真要是有什么问题,反正大家都是和衣而卧,我就算冲进去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严道心也冲祝余摆摆手,“别急,我这药灵得很,你只需静静呆在这儿,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差不多也就能舒服起来了。”
祝余只好依言坐在那里,手撑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太急,静静等着那药丸起效。
陆卿比她好一点,不知道这与他过去接受过栖云山人的解毒和调养有没有关系,虽然同样头疼,好歹不至于那么严重。
“昨天夜里,你睡死过去之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问严道心。
“声音么……隐约好像有一点,我迷迷糊糊听到什么人好像在那里大喊大叫,但是又醒不过来。”严道心点点头,他是第一个给自己吃了药的,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嗯,我也是那个时候察觉出不对的。”陆卿眉头微蹙,“夜里隐约听见有人惨叫,我想要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眼皮仿佛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我估摸着咱们是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所以并不确定那惨叫是真的存在,还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
“惨叫?”祝余抬眼看了看他们两个,“我好像也听到了,不过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方才也没有太当一回事。
这么看来,昨天夜里的确有人发出惨叫声,只不过咱们因为中招了,睡得都特别死,所以醒不过来!
一会儿在这楼里四下搜一搜吧,看看有没有什么香炉、烟道之类的地方!”
“好,一会儿我就叫符文、符箓去搜,你不要急。”陆卿怕祝余一着急,头疼再加剧,赶忙安抚她,让她踏踏实实等待吃下去的药起效。
过了一会儿,祝余果然明显感觉到头疼在减轻,虽然还隐约有些痛感,至少已经对她的行动构不成影响了。
她连忙向严道心要了药丸,起身跑去找燕舒。
燕舒被她叫起来开门的时候,也是一脸痛苦地单手按着脑袋。
祝余赶紧让她先把药吃了,然后再坐下来说话。
“要不是这门关的好好的,我还以为谁夜里趁我睡着了,进屋用大锤使劲砸了我的头一记呢!”燕舒就着谁吞了药,苦着脸对祝余说。
“你夜里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么?不管是香还是臭,都算。”祝余问,一边问一边在燕舒房中四处查看起来,并没有看到任何疑似烟道的地方,也没发现任何的香炉。
燕舒捂着脑袋哼了一声,没敢摇头:“没有,有我也不知道。我昨天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今天你来敲门。”
“那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祝余又问。
“什么声音?”燕舒一愣,“应该是没有听到,要不然我估计也不至于睡那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