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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的这栋白色小别墅是林霄砚十八岁那年送给自己的成人礼,也是他最私密的一处居所。
沈非晚记得,以前每到周末,她总爱往这里跑。
时隔五年再次踏入,她目光扫过客厅——米色沙发、原木茶几、落地窗前郁郁葱葱的琴叶榕,甚至连茶几上那个枪灰色的永动摆件都还在老位置。
林霄砚站在在玄关处,拉住了她的手腕,问她,“是不是很熟悉?这里一切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吗?”沈非晚望向窗边那株长高了不少的龟背竹,淡淡道,“我觉得很陌生。”
她不是在呛林霄砚。
虽然这里几乎没有变化,可她现在就是觉得很陌生。
林霄砚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又很快舒展,“没关系。”
他声音放软,“以后可以慢慢重新熟悉。”
说着,他突然按住沈非晚肩膀,让她坐在了玄关的长凳上。,
他自己则是半蹲在她面前。
一高一低,沈非晚垂眼看着林霄砚,“别告诉我你还留着我的拖鞋。”
“那倒没有。”林霄砚推了推眼镜,下一瞬手指已经搭上沈非晚纤细的脚踝。
他慢条斯理地替她脱掉了高跟鞋。
当第二只高跟鞋落地时。
林霄砚突然搂住了沈非晚后背,他的另一只手穿过沈非晚膝弯,力道恰到好处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她贴着沈非晚耳畔低语,呼吸扫过她耳垂,“用不着换鞋,我抱你上去。”
沈非晚语气平淡,很敷衍,“那你多累。”
林霄砚低笑,抱着她踏上楼梯,每一步都让她更贴近他的胸膛,“怎么会?”
他故意颠了颠手臂,鼻尖蹭过她发丝,“我现在有的是力气,待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