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的好。”
“疯子!”徐鲸咬牙切齿地骂道。
“呵…”季梣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缓缓转过头。
他眼底恶劣的笑意就越深,“还有更疯的在后面呢。”
徐鲸怒火中烧,抬脚就要踹他。
直到她的后腰抵上一杠坚硬冰凉的物体,她半边身子一下子僵住。
“这枪是我自研制的。”季梣阴恻恻的声音传来,“看好了。”
他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野狼的头颅。
鲜血四溅,野狼庞大的身躯应声而倒,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季梣冷眼相待,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
徐鲸害怕的捂着耳朵,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时,那只杀死小白兔的恶狼被黑衣人拖走收拾残骸…
而后,腰肢蓦然被男人轻盈地握住,女孩在季梣的怀里轻颤着。
季梣戏谑地瞧着她,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诱哄,“这才叫残忍呢。”
生命在他眼里宛如蝼蚁,轻轻一踩便窒息。
“季梣!你太可怕了!”徐鲸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季梣邪魅癫狂地笑了,危险的气息犹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鲸鲸,谈序吔可比我可怕千倍万倍呢。”
徐鲸反驳:“你胡说!阿吔才不会像你一样恶魔!”
“是吗?谈序吔的手跟我一样沾着血。”季梣把手枪放到后腰,“你们的孩子有个沾血的父亲,怕是后半辈子的德行……”
徐鲸生气地夺过季梣的手枪,抵在他的脑门,“你再说一遍!”
季梣毫无畏惧,他双手朝上举着,语调轻浮,“鲸鲸,你没扣板收。”
徐鲸握紧拳头,浑身颤动。
这时,保姆说准备了点心,季梣便搂着徐鲸离开这地方。
徐鲸被他这样抱得有些不舒服,然后跟他隔开了些距离。
“身上全是血腥味,离我远点!”
季梣凑到她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轻捻着她乌黑的发丝,“听鲸鲸的。”
女孩身上的味道有股安神的作用,他不如刚刚那般癫狂。
“鲸鲸,你果真是我的良药。”
“哼,我是你的毒药!”
季梣勾着她的下巴,让徐鲸的脸转向自己,“胖了不少。”
他自认为是自己养的好。
徐鲸重重地拍掉他的手,无比地嫌脏,“别说风凉话,要走赶紧走。”
季梣凑到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嗯,鲸鲸乖。”
徐鲸气得跺着他的脚,“滚开!”
季梣被一把推搡到旁边,后背抵着重金属,凉意遍布。
徐鲸率先到了后花园,点心已经摆放在石桌上,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怀孕期间的食量大,她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纵然再不情愿吃,她也得硬着头皮吃。
季梣也不再说话,坐在椅子上望着女孩,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好吃吗?”
“难吃。”徐鲸说。
“那我便把保姆丢去喂狼。”男人欲要打响响指喊人。
徐鲸抿唇,连声阻止住他,她咬牙般地迎合,“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