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插话道:“我看车后面还坐着个姑娘,不知道是什么人?”
有几个好事的:“走,咱们过去瞅瞅。”
村里人怎么议论,初雪不知道情。
她现在已经跟傅延承带着赵杜鹃进了大门。
柳母这些天孕吐反应有些严重,看他们进来,还想强撑着起身。
被初雪拉住了:“妈,你别动了。”
柳母看还有生人,赶紧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小豆叶水,起往下压一压那股子难受劲。
等她稍好些,才问道:“这姑娘是?”
只是她话刚问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杜鹃:“你?”
看着杜鹃的容貌,她惊的连孕吐都忘了,朝初雪问道:“她是谁?”
初雪怕她太过激动再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便上去把人扶坐在了凳子上:“妈,你先听我指挥,咱们先深呼吸几组,让心情平静下来。”
柳母不傻,一听闺女这话,便知道这姑娘大概跟自己有关系,再往深联想,便脱口道:“你爸是赵德柱还是赵德胜?”
只是问话的音调都带上了颤音,手也紧紧抓着桌角。
赵杜鹃走上前一步:“小姑,我是赵杜鹃,我爸是赵德柱。”
听到这话,柳母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爸他还好吗?”
赵杜鹃一下子红了眼眶:“姑,我爸他早些年就牺牲了。”
初雪趁人不备往桌子上的杯里加了一些空间潭水,赶紧把杯子递到柳母嘴边:“妈,你别激动,来,喝口水压压惊,听我慢慢跟你说。”
自打走散,就没有自家两个哥哥的消息,其实在她心里早就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