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静雪低声骂了句：“真是没用的东西。”

她助理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声。

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她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但对方就像看不见似的。而且只要稍有一点不顺心的地方，就会辱骂她。

虽然十分的不舒服，但她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洪静雪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并不觉得自己骂的有什么问题。

本来就是她办事不力，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调查到，明明自己给了她那么多钱。

不过其实就算温煦有女朋友，她也不怎么害怕。

虽然洪静雪承认，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有自信，自己的魅力是不输于任何人的。

更不要说是这种一看就年纪轻轻，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

一辆保姆车缓缓停在眼前，洪静雪又朝着温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留下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才转身上了车。

……

这边的沐云初和温煦穿梭在市场中。

虽然这个时间的人并不算多，而且也不是工作日，但因为巷子狭窄，所以她还是有被人撞到的危险。

而且摊位基本就在两侧，就算是不撞到人，撞到别人的摊子也不好。

温煦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斜后方。

和沐云初之间的距离既保持在不会打破社交的安全距离让对方感觉到不舒适，又能保证沐云初不撞到东西。

在这种嘈杂的地方，沐云初的听力也会受到影响。

微微侧头，和温煦说：“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卖很精致的糕点的摊位？”

注意到她动作的温煦也下意识低过头，听到这话后便开始张望寻找。

虽然他半天没说话，但沐云初也不担心。

因为今早出门的时候她算了一卦，对方今天会出摊，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两人能够遇见。

终于，在又走了五分钟后，温煦有些喜悦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一个白发老人的摊子？”

“对。”

沐云初走过去的时候，恰好有两个客人刚刚走。

老太太将匣子里的钱收好，还没有抬头呢，招呼声就先说出来了。

“想要点什么啊？”

温煦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糕点，确实又精致又讨人喜欢。

而且一看就生意不错，桌子上这时候只剩下三四盒了。

老太太见没人回答，抬起头看到沐云初的时候愣住了。

接着又道：“原来是你啊，小姑娘。”

沐云初笑了笑。

“老人家，你现在桌子上剩下的我都要了。”

老太太并没有展露出喜悦的笑容，反而很是复杂地盯着沐云初看。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关于璃殇的事情。”

老太太：“……”

沐云初说完这话后，听觉又集中了许多，，发现对方半天没有说话，她才完全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果然，这人是认识璃殇的。

而且之前自己在店附近看到她，也是她偷偷想要看璃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