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云然他们也开车回去了,回到老宅时,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阿娘正站在灶台前翻炒青菜,阿爷在院子里修剪花枝,阿奶在廊下晒太阳。
见他们回来,阿奶立刻迎了上来,开心的说着。
“囡囡,今天去市里玩,可还开心?”
云然笑着点头,贺骁却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身后。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贺骁不动声色地给小丫头夹菜,孩子们兴奋分享着游乐场的趣事,仿佛白日的波折从未发生。
夜深人静后,贺骁在书房拨通了电话。
屏幕那头,心海安保负责人周知战正襟危坐,说着。
“老大,下午那人是陈氏集团前任董事长陈启明的司机。
陈启明因非法集资被捕后,集团资产被冻结,不少债主上门讨债,他这是想鱼死网破。”
贺骁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眼底泛起冷意,说着。
“盯紧陈启明所有关联账户,有任何异动立刻通知我。
另外,加强老宅和学校的安保,我不希望再有类似情况发生。”
挂断电话后,他推开卧室门,云然正靠在床头玩手机。
见他进来,云然放下手机,指尖抚过他下颌线条,笑盈盈的说着。
“老公,你总把自己当铜墙铁壁,可铜墙铁壁也会累的。”
贺骁喉结微动,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说着。
“有宝宝在,我才有力气做这堵墙。”
窗外月光倾泻而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上一层银辉。
次日清晨,贺骁带着云然送三个个孩子去学校时,云然发现他特意让司机绕道经过陈氏集团旧址。
荒废的写字楼前,几个工人正在拆除招牌,贺骁望着“陈氏集团”四个字逐渐崩塌,唇角泛起讥诮:“跳梁小丑罢了。”
云然没说话,只是攥紧了他的手。
她知道,贺骁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阿爹突然说起村里要修祠堂,饭后,贺骁陪云然去祠堂旧址考察。
斑驳的墙面上,藤蔓蜿蜒生长,族谱阁的木门虚掩着,露出泛黄的族谱。
云然正翻阅着资料,贺骁忽然按住她肩膀,担心的说着。
“小心。”
一支箭簇擦着云然耳畔钉入木柱,箭尾的竹筒里掉出一封信。
信上歪歪扭扭写着:
“贺骁,识相点就别查陈启明!”
贺骁将云然护在身后,迅速检查四周。
他扯下箭簇上的竹筒,眼底寒意凛冽,说着。
“陈启明果然没死心。”
云然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抓住他手腕,担心的是之前。
“老公,我们报警吧。”
贺骁转头看她,目光温柔而坚定的说着。
“这次,我来当你的后盾。”
当晚,心海安保在城南废弃工厂抓获了陈启明。
审讯室里,陈启明癫狂大笑,说着。
“贺骁,你毁了我半辈子,我要你们全家给我陪葬!”
话音未落,心海的拳头已重重砸在他脸上。
云然看着监控,透过玻璃看见里面的情况。
她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让她和孩子置身险境。
把他们所有人都抓起来,交给警察处理。
而这边云然和贺骁去看了祠堂之后,就晚上在开会了。
之后她们去基地工作了,贺骁先带小丫头去看他们的家建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