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听不懂也看不懂。
这小白蛇顿顿在船上吃,谁能想到它突发其想地要交午膳费呢。
对于它此刻表演的的各种肢体语言,众人只能说声的抱歉,人蛇有代沟,实在不明白它是何意。
小白蛇演得汗都要冒出来了,冷血动作冒汗,可见它是多么的着急,“你帮我写字。”
司空柔双手环胸,只看热闹不插手。
等到他们的午膳全部摆上桌后,司空柔才看得尽兴,“你吃吧,你的伙食费我早就交了。” 本来说它蹭吃蹭喝就是开玩笑的,只有小白蛇当了真。
况且你都吃了那么多顿啦,明天就到港下船,你才来计较这个,太晚了吧。
小白蛇不打滚了,朝她喷了个鼻息,哼,原来她早就帮它交了膳费,早说嘛,害它空表演一场。
游到桌面上它的专属位置里,那里已经摆好它的竹碗,这只竹碗是用空间里的竹子给它做的,好看又透露着丝丝灵气。
还有它的专属竹杯,给它用膳时喝水的。司空柔死后,给它做了一套碗和杯子,放在船上。
怕它与别人的碗筷混在一起使用,毒死人就不好了。
她是不会承认,是因为小白蛇霸道又喜欢独一无二,缠着她做的。
吃不了美食的司空柔,郁闷地回了空间,尸体还摆在那里,“她”的身上掉了三片叶子。
才这么一会功夫,她在观光船上没有逗留多久,就掉了三片叶子,果然是里面的“东西”在吸她的木灵气。
尸体的旁边已经挖好一个正正方方的深坑,随时可以重新放在棺材里下葬。
飘在空中,瞧着这个身体,想到一会要开刀取心脏,又有点下不了手。
要是个陌生人,切也就切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这偏偏是个熟“人”,对着这张脸,又感觉在切自己。
多复杂的心情。
她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不知道心脏的大小,更不知道应该切多少,切多了,一大个深坑,不好看。切少了,又怕没有把“寄生虫”完全切掉,纠结,麻烦。
司空柔蹲下来,挨近尸体身上,附耳倾听一会,的确只有心脏处有声音。
趁着“寄生虫”只有一处时,赶紧解决它才是最好的途径。
手指摩挲一下,用异能做了一把手术刀,拿在手里。
要真是切多了,原主,抱歉啦,我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尸体。
正要起身之时,脑袋一阵昏沉,像是断了发条的钟一样,停止了运转。
仿佛身处在无尽的迷雾之中,无法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不知过了多久,停止的钟“咔嚓咔嚓”地以肉眼看不到速度,尽量维持着运动。
脑子里一团乱麻,思绪好像一圈圈飞散的烟,无法凝聚。
随后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惶惑中,如同被无形的韧丝紧紧缠住,令你无法挣脱出去。
动弹不得,如同木偶般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