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说出这些话，在场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六长老，你居然跟邪修掺和在一起，你对得起当初的誓言吗？！”

“真没想到，大家心目中最尊重的人居然是这样的。”

“我真是眼瞎了！”

六长老身为玄协唯一一个相对能力较高，且全能的玄术师，自然有不少人尊敬，且敬重佩服。

可忽然间曾经仰望的人跌落泥潭，他们如何能接受。

“你为何要背叛我们？”大长老实在不明白。

“背叛？”六长老冷瞥了一眼大长老，笑出了声，“我从来就不是玄协的人，何谈背叛。”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进入的玄协。

跟那些中途被蛊惑的弟子不一样。

尽管他现在选择不再掩饰，也不过是因为大势已去，他很清楚有符栖栖在逃不掉，也辩驳无用。

符栖栖看着他执迷不悟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是什么样的底气，让你能够如此无所谓的态度？”

六长老一声冷笑，觉得她这句话充满了怪异，但还没想通是为何，就听见符栖栖又开口说：

“因为你觉得就是被抓了也无所谓，你的师父会来救你，可你为何不觉得我会率先找到他呢。

像他那样的垃圾，就是死了都是便宜他了，一只躲在苗疆连头都不敢露的臭虫，你哪来的自信。”

直到后两句话，六长老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随即便是愤怒，“就算你找到师父又如何，你能杀死他吗？”

“哈哈，符栖栖，你没有资格骂我师父！”

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现出一丝别的情绪的六长老，却在听见符栖栖贬低师父是臭虫的时候怒了。

“她没有资格？”叶凝安一步走上前，明显听不惯那句“没资格”：“你又凭什么剥夺别人的生命。”

“凭什么不能！”六长老此刻的情绪状态还处于愤怒，他道：“我们只是想复活神，让世间变得没有痛苦，伤心，所有人都能微笑着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