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一暗,傅琰风道:“正有此意。既然暗的不能来,那就来明的吧,她是清风宗的弟子,而我是清风宗的准长老,过几日便是正式的长老,要对付一个小小的弟子,从各个方面都有入手点。”
他的管辖范围还没有讨论出来。
这几天林正那个老东西一直在忙着巩固地位,并没有过多召见自己。
但是傅琰风觉得自己有资格提一提自己的地位。
宗主算什么,他才是这个宗门一人之下的存在。
赑屃说过,它与宗门老祖身上肩负的责任都是守护宗门。
除了需要顾及一下林恒的脸面外,整个清风宗,他傅琰风不必看任何人的眼神生活。
傅琰风道:“赑屃,你说,我每个峰的权力都要一点,如何?”
脑海里,赑屃的法相沉吟片刻,莞尔道:“其实也不是不行。你的境界若是提升得再快一些,你就算想当宗主,林恒也必然站在你这边。你记住,你与他,永远都站在同一阵营,他是自己人。”
傅琰风笑道:“最近,林正宗主常常受他召见,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林正宗主很受老祖的重用。我若说我要这么多的权力,林正宗主不会心里有不舒服的想法吗?比如狼子野心?”
赑屃道:“你管他作甚。”
有赑屃这句话,傅琰风放下心来。
感觉自己现在的金手指,已经开到最大了,江西西虽然很难对付。
但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如果自己也搞不定她的时候,他相信赑屃会出手帮他。
他和江西西之间的这一局对战,他不会输。
傅琰风转身离开,准备开始着手自己对江西西的全方位针对计划。
而他不知道的是,蜷缩在他丹田里的赑屃在与他交谈过后,极其鄙夷与不屑地笑了。
人类之间的弯弯绕绕啊。
林正不会蹦跶太久的,只要等他赶紧提升到元婴境巅峰,他的所有人性都会被吞噬。
他又怎么会介意你拿到了多少权力呢?
只有尚存在人性的容器们,才会执迷于这种权力的感觉。
它们啊。
想得很简单,只是想逃离那座关押它们数亿年的监牢,在另一个世界重筑家园。
至于你。
也不过是我看中的容器罢了,你想怎样都行,你开心便好,只要认真修炼,把属于我的容器养好,再归于我,就够了。
另一边。
江西西并不知道傅琰风和他那只半路占领他身体的法相之间,发生了什么有趣的谈话。
总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没安好心。
但是她不太担心,傅琰风这个傻逼,说他不聪明吧他是男主角,说他聪明吧,他根本看不破法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喜欢与虎谋皮,那便由他去。
真正的强者从不害怕阴沟里的老鼠,天天提防不如主动出击。
她的目标很简单。
修炼,修炼,修炼。
顺便给宋青雪吹耳边风。
用尽全力地打压傅琰风,弄不死他也要狠狠膈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