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尊时魅殒命后,拓石担惊受怕许久,只觉自己很快也要殒命而去,只因奴一切随主而定。
谁曾想,竟这样过了许久也未有任何异常,担忧之余便派人几次前往魔界打探,只知魔界尘封,其余的一概不知,思量许久也没想明白其中关窍。
而自己也早在妖界拥有了自己的势力,还有圣女与妖王之子在手,岂不是天策良机?
本想细细筹谋那先魔尊遗留的至阳之力,却突然收到了从魔界送来的天元鼎以及一封密函。
心如擂鼓的同时却没有任何的解释,只得回信应下,暗中调查了几次魔界的动向,始终一无所获。
随即将圣女族与魔族的关系告知白泽,想要白泽从中打探些消息。
白泽顺利进入魔界,与新魔尊达成交易,夺下了这妖王之位,虽心中隐隐不安,却也笃定那新魔尊并不知晓自己的真实目的。
谁曾想,今日萧逸那一番话,竟是将自己看的透彻。
在替韵一诊脉的同时,不由想起这魔尊唤她为阿姊,突然想起第一次替韵一把脉时,便察觉到她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封印。
难道,这二人便是先魔尊留下的血脉?
拓石仔仔细细替韵一诊脉的同时,还悄然用灵力探了探韵一的体内。
果然...与萧逸方才出手的魔气一般无二!
萧逸见拓石眉头紧蹙的模样,心中不安愈发强烈,询问道:“阿姊怎么了?”
拓石这才连忙收回思绪,恭敬道:“回魔尊,娘娘体内气息紊乱,似有仙力干扰到。”
萧逸听了这话,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韵一的脉。
拓石退至一旁,静静等待着。
“妖奴,当年阿母留下的血丹呢?”
拓石已经几百年没听过有人这般称呼自己了,一时微愣。
萧逸睨了眼拓石,轻笑道:“怎么?”
拓石这才回过神来,顿时面上挂满了歉意道:“先魔尊赏赐的血丹,如今的妖王幼年病重时,老朽别无他法,便让妖王服用了。”
萧逸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冷冷道:“妖奴可做好殉葬的准备了?”
拓石带着不解的目光望向萧逸,便见萧逸那病娇的面上,嘴角微微上扬:“妖奴,你以为你是本尊的奴?”
拓石眼中一片混沌,最终目光才缓缓从萧逸那戏谑的面上转到床榻之上。
随后,拓石连忙跪下:“还望魔尊明示。”
“魔界能重启,全靠阿姊。”萧逸边说目光边带着打量望着跪在地上的拓石。
拓石哪里还听不明白萧逸这话的意思,真正掌握他这条命的人,此刻便在榻上奄奄一息,顿时后背都被冷汗沁湿。
“奴,还有一法。”拓石的声音颤巍巍的。
萧逸目光带着几分笑意,似很满意一般,嘴角微微勾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