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风竹敲秋韵”以景衬情,竹叶声在思妇耳中化作离恨之音,与王维“雨打芭蕉叶带愁”异曲同工,但更添“万叶千声”的密集压迫感。
“梦又不成灯又烬”双关灯芯燃尽与希望破灭,呼应柳永“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执着,却更显绝望。
艺术特色以景寓情,情景交融。风竹秋声:竹叶声象征离恨,化用李清照“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听觉意象,但更强调“万叶千声”的密集与压迫。
灯烬就是灯芯燃尽象征希望破灭,暗合李商隐“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温情对比,反衬思妇的孤寂。
“多少闷”“何处问”等句浅白直率,如话家常,却将哀怨刻画得入木三分,体现欧阳修“以俗为雅”的词风革新。
上阕从“不知君远近”到“无书可问”,下阕从“夜深风竹”到“梦不成灯烬”,情感层层叠加,终至绝望。
不同于温庭筠“小山重叠金明灭”的浓艳,欧阳修此词不刻画思妇外貌,而聚焦内心情感,与李煜“问君能有几多愁”的直抒胸臆一脉相承。
用散文手法叙事,如“渐行渐远渐无书”,将叙事、抒情、议论融为一体,为苏轼“自是一家”的词风革新奠定基础。
语言通俗、情感真挚,与柳永“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的市民化倾向呼应,但更显含蓄蕴藉。
词中思妇的“无书可问”“梦不成灯烬”,暗喻宋代女性在礼教束缚下的失语与绝望。正如朱熹所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女性被剥夺追求幸福的权利,只能在孤独中等待命运的裁决。欧阳修虽未直接批判,却以艺术手法揭示了这一时代悲剧。
《木兰花》以口语化的语言、层层递进的情感、情景交融的意象,将思妇的离恨写得凄绝动人。
它不仅是欧阳修词风革新的代表作,更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宋代女性的集体困境与词人对人性的深刻洞察。正如王国维所言“词以境界为最上”,此词以小见大,以哀写乐,堪称宋词中的经典之作。
高医生言罢,许如兰激动地站起来,伸手抱住了高连迟。
“老公,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竟然连宋词都讲的这么好。看来以后我要把你当老师喽,从今天开始我也要熟读宋词300首。”
“好啊,和各位大小姐,大少爷们在一起就是不一样,我们得多学点知识才行,否则的话都没法沟通了。呵呵呵。”
许如兰点点头,“是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多学点文化知识。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将唐诗宋词背得滚瓜烂熟的。下一次再有这样同游的机会,我一定第1个发言。”
诗雅看着堂姐,堂姐现在和高医生的感情竟然变得这么好了,当初姐姐还要和高医生离婚呢,看来时间真是慷慨呀,又悄悄愈合了一切的伤痕!
婚姻是需要好好经营的,不能轻言放弃。这是承诺,也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