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那平日里端方自持装模作样的太子定是满足不了卿卿的,今日我在,定能让卿卿********。”
姜姝窈阖上眸子,耳后染上细细密密的红意,这句话,正是话本子里那奸夫说的。
偌大的寝殿点着几支淡淡的蜡烛,缺了一角的帐幔垂下遮住光亮,里面时不时传出女子隐忍的低泣声。
“卿卿说,是我厉害还是那狗太子厉害?”帐幔内隐约传来男子低哑的嗓音,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
他倒是放的开,骂起自己来也丝毫不留情面,姜姝窈却没空理会他的荒唐话。
她身上全是细汗,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出声,大脑几乎成了一团浆糊,薄薄的眼皮殷红一片,水痕顺着眼角滑落,隐入鬓角,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
“卿卿怎么不说话,嗯?”
“殿下……”
“卿卿在叫谁,在我身旁还有空想别人,卿卿不乖,要给惩罚。”
******************************************************************************
翌日晨,天光大亮,云层后一轮红日渐渐爬上了屋檐处,是个晴天。
“姐姐昨日累到了,不要吵醒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低语叮嘱。
姜姝窈蛾眉微蹙,转了个身,面朝里侧用锦被将自己整个蒙住,接着睡。
等到她终于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殿内。
一旁的竹苓连忙将缺了一角的帐幔拢起,扶她坐了起来。
锦被滑落,松松散散的衣襟里面满是暧昧的红痕,身上的每一点酸痛都提醒着她昨日究竟有多出格。
她还是没什么精神,懒洋洋的倚靠在床头上,眸子半阖着,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床头处的桌案上,那本罪魁祸首还摊开放在那里,珠帘被人拨动,沈韫玉处理完事务走了进来。
他今日难得穿了件月白色的散袍,锦衣玉带,清贵无双,像是个翩翩的世家公子。
姜姝窈只抬眸恹恹的看了他一眼,就又阖上了眸子。
沈韫玉在床沿坐下,冷白的指节轻轻抚上她的腰,替她缓解着酸痛,手劲温和适中。
他明明是一国储君,却不知在哪学了这一手推拿之术,姜姝窈原本紧锁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来。
“姐姐身子还难受吗?”他的手换了个地方继续按摩,姜姝窈上半身被他揽入怀中,没拒绝,也没说话,面色却是比方才要好些。
沈韫玉目光落在她后脖颈处的红痕上,眸色深了几分,嗓音却是更加温和:“都是我不好,姐姐若还是觉得累就再睡会,等会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