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祝鸢被盛聿“哄”了几个小时后,累得不行。
但她这个小性子在外面是留了分寸,可一回到家,醋味直接将她腌入味。
室内开着暖黄的灯,床上一片狼藉。
祝鸢跨坐在盛聿的腰上,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招人!”
“恶狠狠”的语气,搭配她那张潮红的脸,怎么看都毫无杀伤力,却让盛聿仍不住掐紧她的腰,幽深的目光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看什么,我脸上有……”
盛聿低笑一声,直接坐了起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骂骂咧咧。
湿热的吻落在她耳边,男人心情极好,“原来你早就吃醋了。”
听着男人喑哑至极的嗓音,祝鸢浑身如被电了一下,一时没听懂他说什么。
直到盛聿捧着她的脸,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有些懵又透着妖娆妩媚的脸。
“之前宁初被姓裴的抓走,你去找她算账。回来的车上你骂我招人,当时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原来是听见宁槐清给我打电话,吃醋了。”
他摸着她汗涔涔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原来你那么早以前就爱上我了。”
祝鸢眼神躲闪,却被他捏着下巴把脸转回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嗯?小骗子!”
之后盛聿更加卖力地“哄”她,把人哄睡着了才罢休。
翌日。
看着睡得正沉的祝鸢,盛聿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晚她撞见宁槐清抱他的画面,眼圈发红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生平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怕她离开。
他的呼吸紧了一下,手臂不由收紧了力道,把人往怀里勒,低头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房门,肥圆从狗窝里探出脑袋,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迈开短腿跑过来。
却被盛聿一把抓起来,看着它张牙舞爪的样子,越来越有祝鸢胆大的样子了。
司徒在楼下,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盛聿抓着肥圆下楼,心情不错的样子。
等到男人下楼,他跟在身后。
“聿少,昨晚宁先生从家里的楼梯摔下来,头部受了重伤,医生诊断暂时醒不过来了。”
盛聿睨了他一眼。
司徒言简意赅:“成植物人了。”
男人将小狗放在地上。
得了自由的肥圆撒开短腿就要往楼上跑,却被男人一个警告的目光制止,它低着狗头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反抗,被佣人带走了。
盛聿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声,没做表态。
……
“好端端的叔叔怎么从楼上摔下来了呢?”
医院里,原风野和齐竞听见宁槐清的父亲出事,一早就赶过来了。
看着面容憔悴的宁槐清,一看就是一整夜没合过眼的,原风野安慰道:“现在医疗这么发达,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这家医院是聿哥的,已经代表国内最高的医疗水平。”宁槐清叹了一口气,眼圈发红。
齐竞开口道:“你问问聿哥,让他帮你联系国外顶尖的医疗团队,盛家在医疗领域的人脉比我们更广。”
“是啊,聿哥肯定有办法的。”原风野眼前一亮,“你可找找聿哥帮忙。”
宁槐清嗯了声,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希望吧。”
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盛聿应该是不肯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