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惜惜这具身体的酒量是真的不太行。
哪怕没喝多少酒,还是醉了。
一直盯着她的索南确定自家这新婚妻子半杯酒就能醉倒,对她的酒量也是有了新的认知。
刚好篝火晚会也差不多了,索南让剩下的人想玩就继续玩儿,他亲自把应惜惜带回了宫殿。
今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索南瞧着醉鬼醉醺醺的样子,无奈地伺候她洗漱,又让花烟送来醒酒汤。
一番折腾后,索南把香喷喷的人儿塞到了被褥里,他去洗澡了。
应惜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上挺热的,她从被褥里拱啊拱的拱出来,坐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又迷茫。
脑子里是嗡嗡的,身上是热的,口是渴的。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东倒西歪地走到桌边端起小水壶一口把水喝完。
应惜惜畅快地咂咂嘴,身子东倒西歪地本来想原路返回爬回被褥里。
但她直接朝着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差不多洗好澡的索南刚穿上亵裤,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他拧眉,拿过里衣一边穿一边走到门口。
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直冲冲地冲到他面前!
索南动作迅速地伸手按住了冲过来的东西,同时定睛一看。
嗯?
“惜惜?你醒了?”
看着自家娘子穿着里衣闷着脑袋冲过来的模样,索南忍俊不禁。
应惜惜抬起脸来只看到眼前小麦色的胸膛,鼓鼓囊囊的,看着就手感很不错的样子。
她扒拉开脑门上的大手,直直地扑到索南怀里,上下其手。
索南里衣没穿好,现在正方便应惜惜的动作。
索南无奈,被吃豆腐还要扶着罪魁祸首的肩膀,以防她摔倒。
“惜惜,可好摸?”
应惜惜懵懵地歪歪脑袋,反应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好摸!”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手上又摸了一把。
索南乐了,揽住应惜惜的腰,让她贴在自己怀里。
“那我给你摸摸更好摸的?要不要?”
他刻意压低声音诱哄醉鬼。
醉鬼上钩了。
“要!”
索南用抱孩子的姿势将应惜惜抱在怀里,大步朝着殿内的床榻处走去。
醉鬼想摸好摸的,但最后醉鬼被摸了。
花烟在门外守了整夜,一晚上没睡。
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殿内的动静也小了,她打了个哈欠跟另一个宫女换班了。
“花烟姐姐,你一夜没睡啊?
就没时间打个瞌睡?”
宫女瞧着她的黑眼圈,随口问了一嘴。
花烟无奈,“还打瞌睡呢,瞌睡不了一点。
这一晚上殿下叫了得有四五次水。”
宫女年纪还小,对夫妻洞房花烛夜要做的事情并不了解,闻言有些懵懂。
“叫了四五次水?殿下和娘娘晚上要洗这么多次澡吗?”
花烟噎了下,用看孩子的眼神看她。
“你且守着吧,这会儿天也快亮了,殿下和娘娘应该不洗澡了。”
“哦,是。”
殿内,床榻上一片狼藉。
应惜惜再醒来先看到的是青色的胡茬。
她脑子还没清醒,盯了胡茬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转起来。
是了,昨天她跟索南成亲来着。
她昨晚好像又喝醉了,喝醉了然后呢?
后面的事儿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动了下身体,只觉得身体跟被车碾了似的,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
所以她跟索南圆房了?
她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喝酒误事啊。
她昨晚都忘记吃生子丸了。
应惜惜盯着胡茬胡乱想着,目光往下移。
喉结,锁骨,鼓鼓囊囊的胸口。
她以前觉得这些部位在冷白皮身上才更好看。
现在看来,在小麦肤色上也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这小麦色的胸口上还有一些抓痕,看着好涩啊。
所以这些抓痕该不会是她抓的吧?
“娘子醒了?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头顶传来索南沙哑的声音。
应惜惜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有点子心虚。
“我能说,我都不记得了吗?
从我喝醉酒之后。”
索南笑了,意料之中。
上次这个小醉鬼就不记得她醉酒那晚上说要摸他,结果想摸的是牛角的事。
“不记得也没事,那现在让你重温一次你就能想起来了。”
索南翻身而上,不等应惜惜再说什么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
应惜惜:“??”
守在门口的宫女只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动静。
她以为是殿下和娘娘醒了要起身了,犹豫着是要直接进去,还是等着主子喊了再进去。
想着花烟姐姐的话,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守在外面。
过了好久,从里面传来了太子殿下要水的声音。
宫女应下,也挺纳闷的。
这大早上的,殿下和娘娘还要洗澡的吗?
和颐婚后的习俗跟月华不同。
新娘子新婚第二日不用刻意去端茶请安,回门也不用非要三日后再回门。
于是应惜惜操劳一晚上一早上,直接睡到了中午。
索南也没什么事儿,陪着新婚妻子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见应惜惜还没醒,轻轻吻了吻她就起身了。
索南刚起身,应惜惜就醒了。
她半睁着眼睛瞧着索南换衣服时露出的后背上的抓痕,想起了今早的战况。
昨晚的情况她想不起来了,今早的战况那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忘记都难。
索南这个狗男人如愿了!
应惜惜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骂咧咧,原本背对着她的索南突然转身,刚好和她对上了目光。
“娘子在心里骂我?”
索南挑眉,幽幽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