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力不断分支下,祁羽虽无法细致分清哪条动脉血管血流量大,又或是哪条与心脏和肾脏连接,但尝试着缓慢阻断血流的供应后,祁羽真切感受到何为无法反抗的窒息感。
即便精神力境界有所增长,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有血有肉那便脱离不了生物自然规律,至少现在的祁羽还无法做到。
“砰……”
祁羽的双臂迅速垂落,鼻息静止,在不断尝试之下,总算是找到了致使昏阙的临界点,即便这种做法极其危险,是在拿生命做赌注。
可祁羽本就不怕和命运对赌,幸运女神总会投以眷顾,不是吗?
在不知不觉中,最后一批人也撑不住了,待欢愉之感退散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而祁羽也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是化被动为主动。
这所谓的鹤旭之争在还没开始之前,参战人员便事先昏阙,着实令人唏嘘。可那没来由的檀香才是重中之重,如若有人想干预鹤旭之争,那么注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
“喂,小子,还不快醒醒,亏你在晕倒之前还能将束服系上,佩服佩服!”
腹部传来一阵阵瘙痒,鼻腔内充斥着一股骚臭,两种独特的感觉交织,将祁羽重新唤醒。
祁羽缓缓睁开眼眸,当即映入眼帘的是一蓬浓密的胡须,只要目光微微上移,便能看到一张不修边幅的面孔,那臭味便是从大汉的胡须和毛发中弥散开来。
“你干嘛!走开!”
这一幕就和恐怖片无异,甚至还要略胜一筹,可祁羽却更关心另一件事,这大汉究竟是想干什么,离那么近作甚,男男授受不亲,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吧?
一把将大汉推开后,祁羽迅速起身,眼眸中满是寒意与警惕,仿佛只要大汉再近一步,那么二人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嘿……你小子狼心狗肺,要不是老子,你能那么快醒来吗?”
说着,大汉扯了扯腰间的麻布束带,咧咧嘴,整个人都气势汹汹,愤懑道:“老子刚想给你下良药,结果你自己醒了。”
大汉从束带间取出一个漆黑的瓷瓶,摇晃后瓶中便传来清脆的碰撞声,这瓶子应是装某种药丸的容器。
祁羽刚张大的嘴又闭了下去,神情也缓和不少,要是此前真发生了什么,那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出一口气!
冷静下来后,祁羽环视一圈后,发现自己此前便是躺在一张简易的木板之上,整个空间都是木制,淡淡的清香从中散发出来,可令人费解的是,为何只有大汉在这房间内,若不是祁羽醒得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小子,既然你醒了,那便说说,休息台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汉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也与此前判若两人,瞪圆的双眸散发出凌厉之意,目光一直落在祁羽的身上,仿佛想将他看个透彻。
“不清楚,我早就晕倒了,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