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陛下可否说过要悬挂几天?”
楚奕语气冷淡道:“不知道。”
谢灵蕴的肩膀微微一颤,眼眶中已经涌出了泪水。
“那,等悬挂结束,求主人将父亲的尸骨收敛回来……”
楚奕突然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声音如寒冰般冷漠。
“可陛下要野狗刨你爹的坟,将他曝尸荒野。”
“这样,如何收敛尸骨?”
这一瞬间,谢灵蕴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的脸色变得呆滞,双眼涣散,好似一尊失去了所有灵气的玉美人。
怎,怎么偏偏是这种死后还如此凄惨的下场?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立下的血誓,父亲真的要如自己违誓那般暴骸荒野了……
不不不,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所以,谢灵蕴长而翘的睫毛又颤了颤,那一尊玉美人便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主人……”
随着那一声颤栗的轻唤后。
这位谢氏嫡女颤抖着抽下头上的簪子,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哦?”
楚奕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就这?”
谢灵蕴死死咬着粉唇,目光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最后,她那素白指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衣领的盘扣。
每解开一颗,似乎都像在她身上剜下一块肉,眼底的屈辱和恨意越发浓烈。
彦昌,对不起了……
没一会后。
出现在楚奕面前的。
就是一个只穿了件桃红色亵衣的极品少女。
那光洁无瑕、细腻如脂的纤腰盈盈一握,曲线优美,仿佛是神工雕琢的一件完美艺术品。
“啪嗒!”
谢灵蕴忽然想到及笄那日,父亲赠予《女诫》时叮嘱自己要谨守礼教,守住谢氏百年的清贵家风。
可眼下,那些象征着礼节的文字,却是仿佛化作了一只只毒蚁,在她的皮肤上屈辱爬行。
“只要主人愿意帮奴婢拿回父亲尸首,奴婢愿献此身。”
此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竟是那般陌生得可怕。
“嘶!”
当楚奕靠近时。
这位谢氏嫡女本能绷紧了腰肢,背脊挺直,仿佛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羞辱与恐惧。
这一具,曾被母亲赞为“姑射仙子”的冰清玉洁身体,如今却像祭坛上的牺牲品,等待着被人肆意享受。
她喉间泛起一股苦味,却强迫自己仰起脖颈,努力逢迎讨好眼前的男人。
至少,该让父亲完整入土。
至少,该守住谢氏最后这点体面……
“啪嗒!”
楚奕在谢灵蕴光滑雪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点评了一句。
“身材很不错,比百花楼的清倌人水仙要好上不少,挺嫩的。”
然后,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就她跟谢晋的谋划,足够死无数次了。
所以,现在他要一次次彻底击垮对方的骄傲跟自尊,尽情的折辱,才能好好的让她乖乖听话,慢慢交出谢晋的庞大遗产!
“呼!!”
谢灵蕴脸上满是浓浓羞愤。
她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混着屈辱吞入咽喉。
她终于读懂对方眼底的恶意,想要折断谢氏百年清贵的风骨,原来只需让嫡女主动褪下罗裙就行……
就在这时!
魏南枝缓缓走了进来,她一袭素雅长裙,走路姿态优雅,目光却冷漠如刀。
她看着地上那一丝不挂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这身段养的可真好,难怪王氏那位嫡子为了你要死要活,还特意打造了一座金屋,要将你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