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吃不完,就让阿母给分了,换盐回来后每天的肉块多给白时分一些。”
“先把我猎回来的河兽吃了,雪季过了河兽就抓不到了。”
“过不了多久,我们又要带着狩猎队去换盐,吃不完肯定会坏的。”
最后这一句角野不否认他有很大的私心。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
白时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鹿尧大祭司会不会为难?”
角野说:“不会,反正雪季过后暂时不需要储存肉块,每次外出狩猎狩猎队都没会故意少狩猎一些野兽。”
角野这么说,白时就放心了。
五位老兽人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白时关注到了一件事,“这次换盐还是你去吗?”
角野回忆着重石首领说过的话,“本来应该是重石首领的,不过他说雪季前在部落附近和海兽交换过,所以他让我去。”
“这事阿母也知道,只是离换盐还有一段时间,阿母和首领还没和熊河队长他们一起商量。”
重石首领肯定是为了给角野让位置,毕竟他们现在在一起了。
白时感到高兴的同时又觉得愧疚。
“白时做的这个怎么玩的?”看着爬犁在白时手里成型,角野试着坐到了上面。
白时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兽崽们,然后拖着爬犁往外走,做手势示意角野跟上。
五个老兽人看着他们轻手轻脚的走出冰屋,又看了一眼不知所觉的兽崽们,轻声笑了出来。
白时大祭司这是要背着乌时小熊崽带角野祭司去玩啊。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天快黑了,就在这附近带你玩一会,明天我们就去高一点的山玩。”白时按着角野坐上了爬犁。
角野沉浸在白时那如同哄乌时一样的语气笑颜里,“好。”
手照着他在河面上看到的兽人们那样抓紧。
白时单手拉着爬犁往前走。
角野虽然没有体会到狂野的玩法,但是开心程度比那些玩过狂野玩法的兽也不差,甚至比他们多了甜蜜。
毕竟不是谁都能在求偶后这么快就体会到这种乐趣。
只坐了没一会,角野就下来了,“白时,你上去坐着,我想来试试。”
他还把兽皮大衣脱了垫在位置上,他坐的时候有些硌。
白时是他反复考虑了很久,想了很多遍才决定求偶的兽,他恨不得能时时刻刻让他坐在自己背上。
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完全放心,最好是就在他视野里。
最好是像长牙队长那样,坐在鼻子上,每时每刻都能看见。
白时没多想,想拉爬犁玩的兽他也见得很多了。
于是让了位置。
角野拉的也不急,因为他们就在冰屋周围,快了不是撞到冰屋就是甩进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