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却这般见外,实在是不该!”
“她虽然没有和我家儿子成亲,但是她一直都心悦我家儿子,我儿子也喜欢她,他们两情相悦,怎么就不是自己人了?!我们乡下人也不拘于那些规矩。”
“......白露从前也在乡下,咋规矩那么大?总不能去京都当了侯爷,就把什么东西都忘干净了吧。”
听着这话,白清泽和白烈昭两个人都是脸一黑,几乎都要气死。
赵翠翠真是人才!果然是一个乡下的粗鄙妇女,竟然不觉得侯爷能怎么样!
还是说之前白露给了好脸儿,让赵翠翠觉得白露无论是什么身份,都能心平气和的跟赵翠翠说话?!
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什么两情相悦!他们怎么不知道白露和顾凉两情相悦呢?!若是白露和顾凉两情相悦,他们不就早在一起了吗?
就算有个老婆子在中间阻隔,那也不可能如今两个人如此生疏。
白清泽和白烈昭都气坏了,他们指着赵翠翠就嚷道:“你放肆!”
“来人!”
白清泽立刻挥挥手,就让青州知州府的护院过来。
他们指着赵翠翠便勃然大怒:“你们将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我扔出去,她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说安国侯的坏话!!”
“是!”
赵翠翠瞧见白清泽和白烈昭竟然叫来了护院,而且那些护院即便看到了赵翠翠,知道她是顾凉的娘,也丝毫不在乎......上去就把赵翠翠给拎起来,便扔到了知州府之外。
赵翠翠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遭遇了如此耻辱的一幕。
她看着白清泽和白烈昭的背影,还有那彻底关闭的青州知州府的大门,赵翠翠在府外坐地号啕大哭。
她哇哇地叫唤:“白露都不敢对我这样!“:白清泽、白烈昭,你们两个怎么敢对我如此?!”
“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过分了,回头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儿媳妇......不!告诉顾凉,让顾凉好好地治治白露!让白露好好地治治你们两个!!”
“你要治谁呀?”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
赵翠翠浑身猛的一颤,莫名地就感觉到一阵心焦。
她一扭头,就见到青州知州此时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脸色黑沉地看着自己。
赵翠翠吓了一大跳,心中一惊,她对着青州知州挤出一抹笑容:“知州大人!”
她对着青州知州有些怯弱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在您府上闹起来了。”
“但都不是我故意的,而是刚才那两个人,白清泽和白烈昭,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赵翠翠还没等说完,就听青州知州淡淡的说道:“你刚才说,你要治谁?”
听着这话,赵翠翠脸色难看,勉强对着知州赔着笑:“是、是白露......”
“我见着白露和一个男子走得挺近的,她估计是不要我儿子了!我便多说了几句。”
“......没想到她的两个哥哥就将我丢了出来,对我如此不敬!”
听着这话,青州知州不止没向着赵翠翠,还冷笑道:“你的确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