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吗?”
“一直如此。”
白罄几乎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藿藿趴在了吧台上,将小脸都埋在了双臂之间:
“师父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话了?”
“那我下次不说了?”
“不行!还、还是要说的,我就喜欢听这种话。”
就在两人还在拉拉扯扯的时候,一道优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罄先生?真巧。”
看到姬子正端着咖啡杯站在不远处。她穿着标志性的素白长裙,外面随意披着黑色的列车组制服,眉头却微微皱着,显然心事重重。
“姬子小姐。”
白罄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藿藿连忙坐直了身体,尾巴不自觉地绷紧:
“啊,姬子小姐好!”
姬子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两位的感情还真是好的令人羡慕,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藿藿的脸色一红,连忙摆手:
“没、没有的事!我和师父刚好下来吃点东西……”
她声音越说越小,毛茸茸的小耳朵一颤一颤的。
白罄插不上话,只能木讷地点点头,表情依旧冷峻,但眼神却柔和了几分。
姬子走近几步,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眉头紧锁,似乎忧心忡忡:
“二位是刚从梦境中回来么?按照白先生的实力,应该能察觉到梦境里的一些古怪……”
藿藿一愣,古怪?
什么古怪?
只是白罄眸光一沉,不动声色地拉起藿藿的手腕,也知道这里不太方便说话。
三人默契地转移到了角落的沙发上。
柔软的皮质沙发微微下陷,白罄将藿藿护在身侧,这才开口:
“忆质的波动的确很有异常。”他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而且,不属于同谐的力量正在作祟。”
姬子抿了抿唇,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
“看来您的感官远比我们的敏锐。”她苦笑着摇头,“我和瓦尔特只是感觉到梦境有些异样,但却说不上来具体问题出在哪里。”
“无论是谁,都无所谓。”
白罄的语气很是随意:
“如果梦境的损失不会算在我头上,怎么出手我都没意见。”
姬子喝了口黑乎乎成一团的咖啡,莫名感到白罄这话有些奇怪。
什么叫做“损失不会算在我头上”?
难道他还能把整片梦境全炸了不成?
不过知晓了白罄的态度之后,姬子还是稍微放下了点心,没再多打扰他们,客套几句就离远了些。
“有坏人吗?”
藿藿抬头看着自家师父。
“坏人哪里都是。”
白罄摸了摸藿藿的脑袋:
“不用担心,让巡猎的箭矢再飞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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