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想到白墨回归之后的记忆会这么重磅！

她自己没有完整的灵魂，而白墨……只是个分身？

“你说的为了护住白家，还有履行对灵虚圣宗的承诺，这些我都能理解……”秦月顿了顿，眉宇间凝重之色更深，“可是你说为了避开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直视着白墨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白墨避开了秦月的目光，声音低沉：“虽然我现在还无法完全肯定，但是我大致能够猜测到你为什么会突然成为武者。从我回归的那些记忆来看……我们，恐怕不是一路人。”

白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不是一路人？”秦月重复着这几个字，眉头紧锁。

“是的。”白墨终于鼓起勇气与秦月对视，“先前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对不起。我无权替他决定是否爱你，也无权替他许下任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