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平易近人,又活力满满的小老头。
最重要的是,徐老的画技也是没的说,他带来的那几个徒弟也都不如他,因而沈玉阙对他也十分敬重。
“是这样的,老夫方才在作画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纹样,便想来问问大小姐见过没有。”
“什么纹样?”
“回形龙头纹!曾经在周天子的礼器上存在过,不过后来失传,找不到了!据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八年前你爹所造的一艘福船之上!”
沈玉阙记得那艘福船,是位皇亲所购,后来不知犯了什么罪名全家被抄,那福船据说也被凿沉了,从此以后,大周便没再出现第二艘福船。
“这……”沈玉阙有些犯难了:“沈家已经很久没造福船了,至于你说的龙头纹……”
开堂,南振振有词让孟蒹葭归还真话,孟蒹葭哭说自己收到的就是假的,南道德绑架,说她身为县丞的女儿还敢鱼肉百姓,自己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要昭告百姓,让上级严查,孟怕上级真查出什么问题,很纠结。
沈玉阙赶到,质问南,你给孟小姐的当真是真迹?南承认,大荣哥冲上来就要揍人,说你偷我大哥的画!众人劝架,周荣状告南瑾偷画,说大哥的真迹没了,南瑾问证据,周荣说漕帮的兄弟,包括合作的商户都能作证,凡是去过我们漕帮据点的都看过那幅画。
南瑾被咄咄逼问,说画是自己买的,让他提供票据或者找到卖画的人,南瑾无他,沈给南瑾台阶下,拿画问周荣,是不是这个,周荣说不是,这是假的,南瑾忙说这才是自己的,真迹自己没拿,周荣作罢。
周荣求孟作春做主捉拿小偷,南瑾败诉,画押离开,周荣说为什么不咬死他就是偷画的,让他赔钱,沈说不能逼的太厉害,逼上绝路会反咬一口,他手上还有齐王这个靠山,小打小闹齐王可能不管,但闹大了就不行了,到时候还要连累你们,周荣说不怕连累,我们靠山是谢昀。
沈让唐辞去安慰孟,唐辞关心,孟说如果不是沈让你来,你是不是不来,唐辞说不是,你是我们的朋友,不想看到你被小人欺负,那如果欺负我的不是南瑾你还来吗,唐辞说不出,孟蒹葭自责说自己不该任性,逼你这样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我,我可以改,孟作春夸女儿长大了,这就对了,以后成亲对夫婿也要多顺从,跟家里可不一样了,爹娘不能护你一辈子,以后总要跟夫婿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孟蒹葭问如果受了委屈怎么办,孟作春说,凡事以夫婿为先,吵架很正常,但如果大委屈要跟爹说,不过爹也要判断一下你有没有错,不能一味的偏袒你,看到孟哭,沈说孟小姐还没嫁人呢,孟大人就开始为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着想了?孟作春说后悔把女儿惯坏了,自己有错,自己叮嘱也是怕她以后婚后吃亏,沈说我相信真正能配得上孟小姐的人必然会像您一样爱护她。孟蒹葭悄悄看沈。
孟做东,请众人去酒楼吃饭,聊起船厂的事情,周荣夸沈是女中豪杰,有人要来唱曲,被拒绝去了雅间。
雅间唱曲,听到小二说雅间的那位是谢公子吧,沈一个激灵,小二说唱曲的姑娘有福气,常听人说谢昀最是怜香惜玉,被他疼爱过的女子能从山塘街排到阊门,哪怕手指头缝漏点,也够她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了,自己刚才起上菜,还被赏了颗金豆子,可惜被掌柜收去了。
沈心痛,食不下咽,听不到周围说话的声音,周荣和县丞给她敬酒,来者不拒。聊到船厂缺钱,周荣说漕帮可以帮,沈拒绝,毕竟漕帮和谢家有关,孟作春说自己可以作保,沈感谢作保,孟作春答应,让豪绅借你,沈感激,再次敬酒,喝醉。
沈和唐辞坐车回家,路遇沈吟风颂月来劫持马车,唐辞被踹马车,昏迷,颂月觉得不太好,吟风说县衙就在附近,告诉衙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