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革摇了摇头,说道:“我临投牢的时候,他给我说过一句话,出去后,生活有问题了,可以去找老黑,那人仗义。有大事了,可以去中州省委找一个叫郭文玉的,直接报自己的大号:郭三成,就说,他原本叫郭成三的。”
杜琳琳瞪大了眼睛,说道:“我记起来了,他不是叫郭天成吗?怎么又成了郭三成、郭成三的。你,去找过老黑吗?听说,他现在可是嘣得跟蜀秫花一样啊。”
楚文革笑了,说道:“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吧。奶奶的,闲着不是闲着,这些日子,啥也不干了,专门收集这些家伙的证据,出了这口恶气。到时候,告到省委,让你哥官复原职,重新任命为副检察长兼职务犯罪侦办科科长,我这个假妹夫,也就能混口好饭吃了。”
杜琳琳兴奋地坐了起来,说道:“那,你就去找老黑,我前些日子,到看守所检查传染病时,又见到他了,好像是因为进京上访,又被抓进去了。不过,他那事不会太大,肯定早就放出来了。对了,还有告老赖那鳖孙的杨炉生。文革,我就怀疑了,他姓赖的,把一个浊岐供销社搞成那个样子,撇下个烂摊子,赖老二自己倒发起财来了,上边就没人管?还有,听我哥说,这次金融治理整顿,他小子动用你们供销社的社员股金,还了一千多万块钱呢?我哥也想查这方面的东西,可惜没个内部人员啊。”
楚文革笑了起来,说道:“不是你哥,乖,是咱哥,这两天俺哥俩得见个面,好好说说这事。治他,咱就从这一千万,从黑河湾农资大市场着手,这两件事,我都清楚。奶奶的,治那个狗眼看人低的苟三娃,就从老黑那煤矿入手。乖,你知道我和老黑是啥关系吗?那号场,我可是从他手里接过去的。呵呵,他不想操那心,便让我当了号长,他和郭半仙当起了板儿爷的。要不,我这就去找老黑去。”
楚文革说着,兴奋得就要穿衣起床,杜琳琳也兴奋起来,说道:“慌什么吗?人家,还没有吃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