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边烧纸,一边向老天爷控诉他大儿子二儿子五儿子六儿子不孝的恶行。
祈求老天把他这四个儿子的寿命都转20年给他,然后用各种污言碎语诅咒他大儿子四人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之类的。
屠田刚大哥没走多远,突然想起他种在家门口的,他和他婆娘的定情信物,他婆娘喜欢的四季花他还没有搬走。
以屠田刚的脾气,等屠田刚从晕倒中醒来肯定会把他种的花给拔了,然后毁尸灭迹。
屠田刚大哥不想他和他老婆的定情物被毁了,就带着大家伙掉头回来搬花。
没走远的屠田田爷爷,还有印村长看屠田刚大哥他们掉头回去了,怕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纷纷立马跟着掉头回去。
大家伙浩浩荡荡的赶到屠田刚家时,正巧听到屠田刚父亲诅咒屠田刚大哥四兄弟的话。
大家伙顺着声音在桃树下找到屠田刚父亲时,就发现他还是烧着香蜡纸钱跪求老天诅咒的屠田刚大哥四兄弟。
屠田刚父亲见事情败露了,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个劲儿给屠田刚大哥几兄弟磕头。
在屠家村地方,有长辈给晚辈磕头,晚辈要折寿的说法。
屠田刚大哥二哥五弟六弟见状,碍于孝道,又不能对父亲动手,纷纷气得浑身发抖。
屠田田爷爷看着他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不要脸老不羞,诅咒亲生后代的事儿,更是直接气得站都站不稳,没几秒就气得晕倒了。
屠田田大伯气得直接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就开始抽起了屠田刚父亲。
打人的打人,掐晕倒人人中的掐晕倒人人中,现场一片混乱……
得到屠田田二伯家闹起来的消息赶来的印达强看着这场面,第一反应是幸好屠田田今天不在,不然心情都会受些影响。
印达强看又没有出人命,这又是人家的家务事,屠田田也没有牵扯其中,他就直接掉头走了。
与此同时,隔壁市栀子花市。
屠田田一行人一下火车,就直奔进城的公交车。
只是屠田田一行人刚走到公交车门口,屠田田第一个上了公交车还没有站稳,就被公交车收费员捂着鼻子,翻着白眼嫌弃的驱赶:“我滴妈呀!那里来的这么多叫花子啊?”
“臭死了,臭死了,你快下车。”
“快下车快下车,你们叫花子不能坐这个车啊,万一传染了啥病给我们怎么办?”
“这车不是你们能坐的,你们去做别的车。”
面对公家车收费员的驱赶,屠田田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包2块钱一包的好烟塞公交车收费员手里,低声下气的恳求:“同志,我们不是叫花子,我们是进城求医的。”
“我们身上的味道是我们用的我们村赤脚医生开的中草药的味道,我们身上没传染病的。”
“这是我们来求医的介绍信,还有我们村医生给我们开的我们用药的证明您看看。”
屠田田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请印村长开具的盖了章的出市求医的介绍信和村里赤脚医生开具的用药证明给公交车收费员看。
公交车收费员瞟了眼屠田田塞的包装完好,塑封也完好的高档香烟,又看了翻屠田田一行人的介绍信,见介绍信上盖的章都很正规,介绍信内容也很正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