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低声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然后,他就这么抱着兔软软,迈开长腿,朝着洞穴的方向走去。
跟在后面的白泽、千臣和阿洛,看到这一幕,表情各异。
而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帝熙。
他正抱着那一大捆几乎把他淹没的花草,努力挺直腰板,想在兔软软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和功劳,冷不防就看到帝祁弯腰,一个用力就将兔子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就那么旁若无人地走了!
帝熙手里的花瞬间就不香了!
甚至有点扎手!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帝祁抱着兔软软越走越远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个扛着战利品却被将军遗忘的小兵。
“哥!哥!”他急了,抱着那堆花草,踉踉跄跄地追了上去,怀里的花草被他挤得沙沙作响,几片叶子不堪重负地掉了下来。
“你干嘛呀!兔子又不是走不动!我来抱!兔子那么轻,我来就行!”
帝祁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淡淡地瞥了帝熙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丝嫌弃?
仿佛在说:你?还是先管好你手里的草吧。
帝熙被那眼神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看看怀里碍事的花草。
又看看被帝祁稳稳抱着的兔子,瞬间感觉自己手里的花草瞬间就不香了!
甚至有点扎手!
兔软软被帝祁打横抱着,脸颊滚烫,心跳如小鹿乱撞。
“帝祁……我自己走回去。”她小声地喊了一声,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帝祁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双深邃的蓝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我抱你回去。”
兔软软:“……”好吧,看来是劝不动了。
跟在后面的白泽、千臣和阿洛,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白泽眼神一顿。
他抱着花草的动作优雅,仿佛那不是一堆杂乱的植物,而是一束精心挑选的艺术品。
嗯,帝祁这次倒是抢先了,不过……来日方长。
千臣默默地跟在后面,褐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前方。
他怀里也抱着不少花草,手臂稳稳地托着,没有让一片叶子掉落。
他的目光在兔软软埋在帝祁怀里的侧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帝祁手速真快。
这里可能唯独阿洛没有怨言了。
额……他怀里抱着安然。
帝祁抱着兔软软,脚步沉稳。
兔软软把脸埋在帝祁坚实的胸膛里,脸颊的热度丝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流浪兽部落的兽人们面面相觑,眼神复杂。
羡慕、嫉妒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敬畏和……一丝微妙的八卦心理。
果然任你在强大,在雌性的面前也能变成一个小奶狗。
不过……
“看到了吗?那个雌性……她好像一点都不怕帝祁他们……”
“是啊,奇怪了,她怎么……”
“你看她还靠在帝祁怀里,脸红是红了,但那样子……更像是害羞?”
“嘶——难道这个雌性不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