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这两个神仙中间,当地主纯属找虐。
果然,地主的位置落入了白泽手中。
他拿起那三张泛着冷光的骨质底牌,优雅地并入自己的手牌中,紫色的眸子快速扫过,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我先出。”白泽声音依旧温和,但出手却毫不含糊,手指轻弹,几张骨牌清脆地落在石桌上,组成了一个顺子。
这骨牌的手感确实非同凡响,比以前用树皮或者木片做的牌好上太多。
入手冰凉坚硬,分量适中,洗牌发牌时碰撞的声音清越动听,出牌时落在石桌上更是“哒”的一声,掷地有声,平添了几分气势。
帝熙作为白泽的下家,同时也是“农民”阵营的一员,看着白泽出的牌,又看看自己的手牌,蓝眸转了转,很快打出了一手更大的顺子,得意地挑了挑眉:“嘿嘿,管上!”
兔软软是帝熙的“队友”,自然不能让他孤军奋战。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接不上帝熙的顺子,但有对子可以压制白泽刚才出的牌。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让帝熙过牌,于是摇了摇头:“过。”
白泽微微一笑,似乎早料到如此,不紧不慢地又甩出了一对更大的牌。
牌局就这么你来我往地进行着。
帝熙打牌风格勇猛,拿到好牌就想一鼓作气冲出去,有时显得有些急躁。
白泽牌路计算精准,总能在关键时刻压制住他们农民方的攻势,滴水不漏。
让兔软软和帝熙这对“农民”组合打得颇为憋屈。
兔软软看着自己手里一把零散的小牌和几个不大不小的炸弹,感觉有些头疼。
帝熙那边倒是气势汹汹,但好几次都被白泽轻描淡写地压了回去。
“一对三。”白泽又甩出两张小牌。
帝熙看了看,没牌能大过,只能不甘心地喊:“过!”
轮到兔软软,她手里正好有一对四,不大,但能接上话。
她刚想出牌,帝熙却急急地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别出。
兔软软一愣,难道帝熙还有计划?
她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喊了声:“过。”
白泽看了他们一眼,紫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又轮到他出牌。
他慢条斯理地打出了一张单牌。
这下帝熙傻眼了,他手里全是成对的牌和炸弹,根本没有单牌可出。
他瞪着那张孤零零落在桌上的骨牌,又懊恼地看向兔软软:“哎呀兔子!你刚才怎么不出啊”
兔软软:“……你不是示意我别出吗?”
“我是让你留着更大的对子!先用小的顶一下啊!”帝熙有些抓狂。
白泽轻笑一声,趁机又走了一手牌。
兔软软无奈地摊手,好吧,配合失误。
几轮下来,白泽手里的牌越来越少,而兔软软和帝熙这边虽然有炸弹,却苦于没有合适的牌权送出去。
最后,白泽一个巧妙的“飞机带翅膀”,将手里剩下的牌一次性清空。
“我赢了。”白泽放下最后几张骨牌,笑意吟吟地看着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