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可知犯下何罪?我茅山弟子,自当严守清规戒律,一心秉持正道、可你呢?竟在日本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玷污师门的丑事,简直是罪不可恕!”太玄道人声音颤抖,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
话音刚落下、茅山戒棍再次高高扬起,带起一阵呼呼风声、重重的在徐世鸣的后背上,这一棍下去,徐世鸣的身子猛地一震,背上的衣物瞬间破裂,一道鲜红的血痕迅速浮现。
徐世鸣紧咬着牙关、硬生生扛下这一棍,疼得他闷哼出声、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躲闪、更不敢使用灵力去抵御师父的惩戒,每挨一棍、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一下,他低着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日本那些荒唐放纵的画面,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与自责。
徐世鸣浑身微微颤抖、冷汗顺着鬓角不断滑落,混合着背上伤口渗出的血水战战兢兢道:“师父,徒儿知错了、是徒儿被异国的虚荣和美色迷了心智,一时糊涂铸下大错、请师父责罚。”
回忆起自己在日本的种种荒唐、他的眼中涌起一层雾气,酸涩之感直击鼻腔:“恳请师父责罚、徒儿甘愿接受任何惩处,只求师父您老人家消消气、给徒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的声音已经哽咽、几乎难以成声身体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抽搐, 一旁的了然祖师爷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太玄啊!莫要气坏了身子,这逆徒虽罪该严惩、但也要看他是否真心悔过了,况且他出发点是为国家去除掉阴阳师的隐患,打也打了、就暂且算了吧!”
太玄喘着粗气、手中戒棍迟迟未放下:“祖师爷啊!此子这般行径,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让茅山如何在灵幻界立足?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茅山声誉岂容他如此败坏!” 说着,又欲挥棍,可戒棍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终究是下不去手。多年师徒情分,让他心中满是纠结,一时百感交集。
徐世鸣见状涕泪纵横:“师父,徒儿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往后余生必为茅山派发扬光大竭尽全力,以赎今日之罪。” 此时大殿内气氛凝重压抑、徐世鸣在等待着师父和祖师爷的最终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