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由于坊间传闻的扩散,附近几条街的夜晚都变得安静了许多,不过虽然行街路巷鲜有人际,但那烛亮的万家灯火与那天空中的点点繁星互相映衬,现在很少会见有这种景色了,就像是在寂静的夜幕中告知着人们…告知着什么呢……?
嗯,我们还活着。
然而凡事也有例外,只见一个特立独行的兜帽遮面人影,正漫无目的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而且貌似他还不止单限于走大路,乃至是专挑那些犄角旮旯甚至监控都没有的阴暗小路乱晃。
“这到底是在哪啊,没事赶紧出来呀我的宝贝儿。”
那人东张西望四处寻觅着,同时还用手里的镐头不断敲击着沿途这一路的陈年废品,像是在刻意吸引着什么东西的注意力一样。
突然,一阵细微的骚动,被他敏锐的耳朵所察觉,那不是他这发出的声音,想来这条街上现在除了自己以外,应该是没有别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他内心不禁暗自窃喜。
“哈~看来是要来了。”
他小心地朝着身后的骚动发源处缓慢静步逼近,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离自己的嗓子眼更进一步,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受托前来调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来到那块刚刚发出声响的破雨布前,他静声深呼吸,屏气凝神,尽量平复一下自己的心跳。他双手持械做好进攻姿态,下定决心后猛地掀开那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雨布。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在那块雨布之下,出现在他眼前的,只有几副锈迹斑斑的空旷铁架,以及上面几根摇摇欲坠几乎悬空的横梁。
“咔哒—!”
愣神间,其中一根横梁的金属疲劳就已经到达了极限,脱离它原本的结构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想来是他刚刚路过时的随意敲击,初步破坏了生锈铁架那原本相对稳定的脆弱结构,等到自己走远时后劲才显现出来。
“什么嘛……自己吓~自……”
可当随口刚要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时,一阵无名自起的邪气微风轻轻拂动在他面门的汗毛之上,传达出无数条明示附近有危险的预告。
来不及思考,跟随着多年练就的趋利避害本能指引,他猛地向后下腰仰去。与此同时,只见一只惨白畸形的利爪出现在自己的上方,而它的主人,正侧身悬挂于暗街小巷的墙头之上。
“己……”
现在状况不光他懵,对面懵。
他懵的是这东西居然这么聪明,竟能想到利用自己引诱ta的东西作为陷阱来引诱自己,还好有经验,要不差点就上当了,不,其实已经上当了。
对方懵的是自己精心利用地形和视野盲区打出的完美死角猎杀,竟然能被人在无视野情况下完美避开。
回过神来,那只利爪见偷袭失败,便下意识不假思索地再次袭来,再怎么说总不能让眼前到手的肉给跑了。
而他见对方再次向下发动攻势,于是选择见招拆招选择继续下压身体直至双拳撑地,接着绷紧腰腹,臀、腿、脚三点发力向上钩踢,精准踢开那只危险的爪子,再借着钩踢的余劲儿翻转起身,随后摆好架势准备正面迎敌。
虽说不小心刮花了他当时好花几百买的稀罕裤子,但这总比脑袋开瓢要好上许多。
“来吧~来吧~你个小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