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吴越连忙安抚:“你想知道谁的事,我告诉你。”
“他!”
金焕俊躺枪,他抬起头,一双狭长眸子无辜惊恐:“关我什么事。”
吴越看着金焕俊,站起身揽住何宽的脖颈,跟他悄悄说了句什么,两人都憋着笑坐下,若无其事地吃菜。
华萧不干了,他和杨君清互相对视:“我们也要知道,你们俩说的什么?不说我灌你。”
何宽忍俊不禁,欠身给金焕俊倒酒:“多喝点,小心流鼻血。”
金焕俊白皙的脸颊爆红,羞得无地自容,他怨恨地看向陈吉祥,陈吉祥转身要跑,被杨君清站起身拦腰揽了回来。
“吴越!你这个喇叭!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陈吉祥用脚去踢吴越。
华萧冲她喊:“你告诉我们点吴越的事,这事就算扯平了!”
陈吉祥想了想,吴越紧张地垂下眼眸,大家都将目光投过来。
“他是最早知道我秘密的,我当时第一念头就是宰了他,我给他下了药,绑起来,蒙上眼睛,打算用绳子勒死他。”
大家听得瞠目结舌,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急着问:“然后呢?”
“然后……”陈吉祥噗嗤一笑:“我看他好看,就亲了他一口,没舍得杀,他就成了我第一个追随者。”
大家笑起来,金焕俊弯起眼眸,轻声说:“这个故事好甜蜜。”
吴越跟着大家一起笑,眼眸有些湿润,他将酒碗端起来,看向女孩:“此生不悔。”
随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女孩咬唇轻笑。
大家没放过华萧,于是陈吉祥绘声绘色给大家讲他小时候屎尿屁的事。
金焕俊从屋里拿出奚琴。
“有备而来啊,你还会弹琴?深藏不露!”陈吉祥看着他说。
金焕俊弯唇一笑:“给你们唱几首我家乡的曲子。”
灯火将琥珀色的眸子映照得像灵动的琉璃,修长冷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
细草微风望秋月,漂泊何所任多情。
片云天看西江夜,清风独怜水中影。
……
少年的嗓音甜美清润,歌声在夜空中流转飘荡。
后半夜,圆月缓缓西斜。
吴越站起身:“我明日还要去军营,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也不要太晚。”
女孩抬手对他挥了挥:“回去小心点,别把马骑到沟里去。”
“闭嘴吧,天天不盼我点好。”
吴越往外走,华萧送他。
到了门口,侍卫牵马过来,他翻身上马盯着华萧,轻嗤一笑:“你们悠着点,别惹恼了她。她若不愿意就算了,那丫头脸皮没你厚。”
“走你的吧。”
华萧抬脚往他马屁股上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