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锋不年轻了,他如今也要快奔三十了。
陈美娜也不例外的。
只是,她看着这些年轻的女同志,满眼都是欣赏,因为她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她也年轻过。
正是因为年轻过,所以看着她们才会有些羡慕。
不过仅此而已。
没有人能够永远年轻,但是这个社会却永远不缺年轻人。
她现在可能就是这样的感受。
“那你是真心宽。”何菊香感慨了一句。
旁边的肖爱梅快言快语,“她心宽个什么啊,明明是上面一堆的女同志,打包加起来都还没陈美娜漂亮呢。”
“她这是心宽?她这明明是自信好吗?”
“因为漂亮,年轻,有本事,有工作,有钱,要我说,我要是陈美娜,拿了她这手牌,该担心的不是她,而是赵团长才是。”
“他若是不仔细看着点,这么优秀的老婆都被人勾走了,他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话说的,大家没发接,偏偏细想起来,这也是极为有道理的。
前面台子下面也在讨论。
“刚刚那个唱歌的女同志叫什么?”
“好像叫甘小冰,听说家里是沪市的,来到海岛的文工团,还是文工团的一枝花呢。”
“难怪呢,唱歌唱的真好听。”
“我看你不是说她唱歌好听,你应该是觉得人家长得漂亮吧。”
这话一打趣,原先还问话的那个战士,顿时脸红了去。
这种情况,几乎在前面每一个桌子上都展现了一遍。
唯独,赵向锋他们这个桌子是个例外,他这个桌子坐着,路师长,姜政委,李团长,以及赵向锋,和司务长。
五个人。
除了司务长,剩下的都结婚了,而且家里的孩子都能能打酱油了。
“你们怎么不看啊?”
路师长问了一句,发现自己这个桌子上的人,不是在嗑瓜子,就是在想事情,唯独没有去看台上的表演。
赵向锋先回答的,“家里有媳妇了,看其他女同志不合适。”
这个答案真标准。
旁边的姜政委也颔首,“我都一把年纪了,在盯着人家小姑娘看,这算什么?”
最后是司务长,见大家都看着他,他当即冷淡道,“我对女同志不感兴趣。”
“我对陈社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