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见后,白玉儿急忙迈步上前,微微一笑对那干瘦老道说道:“归观主,这两位大哥都是我的好朋友,今天这事儿完全就是一场误会。”
那干瘦老道听后,先是将目光投向了齐一和秦本允,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转过目光,对着白玉儿连连点头,说道:“行!白姑娘,别人的话我可以不信,但你的话,我绝对不会有半点怀疑!”
说这话时,他那脸上还露出了满脸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那被定身的歪嘴道人却突然大声叫嚷起来:“观主,您可千万别信他们的鬼话!这三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干瘦老道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瞪了那歪嘴道人一眼,厉声喝道:“侯顺,你给我闭嘴!白姑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的话,我岂会有丝毫怀疑?”
那被称作侯顺的歪嘴道人见当家的如此呵斥自己,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多嘴,只得嘟囔着嘴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原来,这侯顺并不是那干瘦老道的徒弟,更不是师兄弟,他只是在这里负责干些杂活,看守庭院的火居道士而已。
不过,由于他来得比较久,年纪又大了,便有些倚老卖老,常常把自己当成半个当家的了。
就在此时,白玉儿转过身来,对着齐一盈盈一拜,娇声说道:“齐大哥,烦请您将这位道人的定身术解开吧!”
齐一听后点了点头,他手臂轻抬,随意一挥,刹那间,那歪嘴道人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原本僵硬的身体瞬间恢复了自由。
只见那歪嘴道人一个踉跄,身子摇晃几下,突然像失去重心似的,“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
他手忙脚乱地挣扎着爬起来,满脸羞惭之色,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
原来,那位干瘦老道并非旁人,正是这吕祖观的观主归寒子,而他还有另一重身份,那便是神医上官岐的师弟。
此刻,归寒子面带微笑,凝视着齐一,缓声道:“不知这位小哥师承何处,竟有如此玄妙手段,实在令人钦佩啊!”
白玉儿见状,掩嘴轻笑,插嘴说道:“归观主有所不知,我齐大哥可是闾山派的大法师呢!您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啦!”
归寒子一听这话,吃惊不小,他双眼圆睁,紧紧地盯着齐一,再次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口中沉声说道:“闾山派?竟然是闾山派的法师!”
闾山派,那可是声名赫赫的玄门大派,其门下弟子所习闾山法术,刚猛霸道,威力惊人,玄门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而这归寒子的师父原本只是一个四处游历、精通医术的行脚道人,并未拜入任何名门正派学习法术。
因此他所掌握的也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法术而已,又怎能与齐一相抗衡呢?
然而,当齐一听到对方对自己的夸赞时,他只是微微颔首,拱手回应道:“幸会!”
这一举动总算是缓和了气氛,那归寒子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秦本允也赶忙上前,拱手作揖,对着那干瘦老道说道:“晚辈见过前辈。”
他的举止优雅,言辞得体,总会给人留下良好的印象。
白玉儿见状,连忙介绍道:“归观主,这位秦大哥也是我的朋友。”
其实,她本来还想介绍秦本允是茅山派的道士,但由于之前齐一特意嘱咐过她不要透露秦本允的身份,所以她便没有提及秦本允是茅山门徒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