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跑工地回来没啥状态。。。就先鸽一天。
“额。。。所以各位,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怎么打?老桑博我听各位的。”
反正没什么令他在意的,无非就是随波逐流的找点乐子罢了,而且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他可不敢乱动,就索性随波逐流了。
“提示。我们并不清楚这场游戏会应对怎么样的【屠夫】。。。”
螺丝咕姆的视线转向了另一边的黑色篝火。。。边上坐着一位看身材很明显是女性的人形生物。
“不会还是上次那场一样的惊人身体吧。。。虽然概率并不是很大。”
瓦尔特凝视着那边,感到那边的人似乎有些熟悉。。。
不是那种见过面的熟悉,是好像听谁人说过的熟悉。
而场外,三月七盯着那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那是【博士】吧。”
星在列车上晃动奇奇怪怪的药剂瓶子的场景历历在目,丹恒不止一次阻止星往奇怪的地方使用那些药物。
难不成。。。
“我说,如果大家都不知道的话就别猜了,还不如从我们身上出发,想想怎么应付各种情况或者我们怎么配合吧。”
“根据景元将军那局来看,修理发电机的方式会是我们很平常的行为。。。所以重点在于,我们需要知晓【屠夫】的位置,并且要有人对其进行牵制,让其他的人有一个尽量安全的时间去专心修理发电机。。。我不觉得我们还会和上局的景元将军一样幸运。”
景元一个人修了三台机,大门也是他开的,甚至还会去救人,放在游戏里绝对顶级修机位。
“各位,那家伙有行动了。”
关注着另一边黑色篝火的螺丝咕姆看到那边的人动了,连忙提醒其他人。
然后四人看着那边的屠夫起身,从黑暗中拉出了一块白板,开始不断的往上面写东西。
甚至还能听到对方在像讲课的老师一般念叨着什么。
好像是。。。有关【死亡】的哲学问题。
“任何存在寿命的生命种族在可以进行复杂的思考之后都会不约而同的寻找永生的方法。。。无一例外。”
“归根结底,这是为了【生存】的努力。”
“而为了生存,人们便不再敬重生命本身。毕竟如果活不到自然死亡的那一天,再长的寿命都毫无意义。”
“而即使如此,仍有人渴望用尽一切手段去探知超越生命的方式,无关乎他人,无关乎人理,无一例外。”
“结论,人类总会在某件极大的欲望面前明知故犯,一次又一次踏往深渊。”
“故此,讨论永生已无意义,既然没有无限的时间,那就将视线放在让一切生命终止的【死亡】之上。。。”
瓦尔特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些问题深有感受。
桑博和加拉赫多少也有所想法,脸上没有什么表现。
螺丝咕姆赞许的点点头,想要听听这项论证的下文。
“【死亡】。。。生命无法避免的终局,令人在短暂的一生中倾尽所能的警钟。”
“人们为了征服它与之赛跑,却终是倒在了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