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有把这个情况给全新国连夜做了汇报,全新国也是在等这边王萱的消息,毕竟这里面牵涉到一个正省部级、两个副省部级的干部,如果这三个人处理自己的问题上坚持原则,一切都好说,如果这几个人向以权压法,那就要那他们是问了。全新国判定王萱一定有了对付他们的准备,就对王萱说:“你先见见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王萱在宾馆大门口把刘立煌等八人接进了自己所住的别墅客厅里。让穆雨晴做好了偷录视频的准备。也给在宾馆外部大楼上住着的杨瑞佳四人打了个招呼,随时听候消息,如需要帮助,立即动手。
刘立煌带头进屋坐下。
王萱很是客气地给这些人全都泡上了茶水。然后问道:“各位领导深夜找我,而且联袂而来,我知道你们找我的目的,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孩子虽然同时参与了同一件事情,但他们的年龄、参与动机、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不一样的。最后的责任也不会一样,那你们既然一起来了,那就逐个说一下自己孩子的情况吧。”
刘立煌一听这话,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认为这是王萱在给他找台阶,如果把八个孩子绑到一起说,那只能是,要么谁也脱不了罪,要么一起被判刑。只有分开责任,才有可能各自解脱,才有机会给自己的孩子找到被释放的机会。
刘立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认为这个王萱不简单,这件事,不可能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那就必须在划分责任上找机会。
其实,王萱的想法和刘立煌的想法是不一样的,王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之间不要绑到一起,如果他们共进退,即便是能强硬地把这几个官二代给判了行,但那也只能是孩子自己的问题,既然这几个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与家教有关,那就说明这几个家长都不会是好官,不让趁机把他们也给挖出来,也好让华聪三家的大佬有个出气的地方,只有让他们互相揭发,互相曝光,到最后让他们自己互相撕咬,问题才会暴露出来。
不过,刘立煌这么揣摩王萱的想法,站在他的立场上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开门见山说话了:“王组长,我刚才和长林同志通了个电话,他让我们来找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来找你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想求你手下留情,给这几个犯错的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王萱笑道:“刘主席,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直白,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们想让我怎么办,说个意见。”
刘立煌道:“子不教,父之过啊。我承认我由于老来得子,有点溺爱,惯出了毛病,不过,我的孩子才十七岁,也就是跟着玩的,他绝对不会主动去犯这个错误的,我想即便是几个孩子一起做了错事,也分个主动与被动不是,我知道我的孩子,绝不是主动的那一个,很有可能是别人教唆他参与的,或者是被别人逼迫参与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能八个孩子同样对待对吧?”
王萱听出来了,刘立煌为了自保孩子,准备牺牲他人了。自己“挑拨离间”的计划成了。
闫新宽一听不对头啊,这刘立煌怎么和提前沟通的不一样,不是大家共进退吗,你怎么突然要把自己的孩子摘出来,让别人的孩子顶罪?那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闫澎涛年龄最大,到最后,都学着刘立煌把责任人推给自己的儿子,那岂不是他的儿子毁了,别人的儿子没事了?
闫新宽就说道:“刘主席,话可不能这么说,再怎么说,这几个孩子都是十六周岁以上的人了,具有独立承担责任的能力了。咱们都是接到通知后来这里的,现在,东方良可没有给我们透露一点一滴的消息说,几个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再说了,咱们是来求王组长帮忙的,不是给王组长说孩子们谁的责任大小的。对吧,王组长?”
这俩人还没得到王萱交的实底就开始互相掐起来了,丁瑞霞不傻,如果这样下去,他们几个非但解决不了孩子的问题,还会陷入互相残杀的境地。
丁瑞霞突然感到有点害怕了,心里只打小算盘:“这是不是王萱这个小小年龄的巡视组小组长在给我们挖坑呀?可她挖的这个坑,我们还无法跳出来,她已经在话里带出来了,这件事情必须有人承担责任,但八个孩子的责任绝对不会一样,甚至有的会不被追究刑事责任。可到底让谁的孩子来背这个锅,就让八个家长互相算计。只有让其他人推到前台,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考虑到了这一点,丁瑞霞想了想,自己的孩子十九岁了,在这几个孩子里面属于年龄排在第四位的,弄不好就会成为背锅侠。于是,丁瑞霞也开始说话了:“我的孩子,是被别人邀请来的,他是被动的,王组长既然是报案人,又是救人者,应该在现场看到了真实情况。”
王萱所答非所问:“他们八个人开了四辆车来的,丁部长可知道这几辆车都是谁的?有你家的吗?”
丁瑞霞一听,醍醐灌顶,也同时被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王萱真的不简单,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