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听温氏的话,站在院子外面,哪里还有往日里母女之间的亲近了!
屋子里。
柳嬷嬷将刚刚等薛明珠出来的时候,薛明珠还有丫鬟说的话,都告诉了温氏。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总觉得四姑娘说这些,有点奇怪,但奴婢又说不上来......”
温氏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哪儿奇怪?不过是特意做给我看的憔悴罢了,若是真的怕我担心,那她应该好好梳妆,将自己打扮的有气色一些,而不是如今这样子......”
柳嬷嬷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夫人说的是,可这四姑娘,以前也不是这样,是真的怕夫人担心,怎么现在......”
温氏只觉得心里一阵失望难受,“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终究不是我亲生的,哪怕我待她那般好,最后还是跟我藏了心思.....”
温氏说道这里,也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前几年的时候,过年时,薛凝来主院与她一起用膳,薛凝小小年纪,涂了胭脂,还被薛玉郎嘲笑过。
就连自己还有薛明珠,都笑着说,让薛凝跟自己学学,再做打扮,莫要这样学着京中贵女,却四不像,图惹笑话。
当时温氏是觉得,薛凝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此刻忽然又想起来,她一把抓着柳嬷嬷的手问到。
“嬷嬷,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凝凝涂了胭脂,惹人笑了?那时候......凝凝她之前,是不是身边的丫鬟,来主院找我,求过府医,说她冻病了?”
柳嬷嬷也不知道温氏为何想到这个,但柳嬷嬷点头道,“是的,夫人,这件事我是记得的,因为当时忍冬哭的厉害,夫人又准备年关的那些事情,忙不过来......
碰巧,四姑娘也说病了,然后夫人还说,五姑娘是学四姑娘,就连生病,也想要跟着抢关注......”
温氏心里一阵难受,眼眶瞬间就红了,然后看着柳嬷嬷说道。
“如今想来,那孩子定然是不想让我担心,故意涂了胭脂,那劣质的胭脂,也不知道是跟府中哪个丫鬟借来涂的,装饰过去,让人瞧不出,她还病着......”
柳嬷嬷也跟感叹了一句,“五姑娘一向如此,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