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翩然继续道,“赵王府更没有追究,那些毁了清河郡主清白的男子的责任,这种事情按常理来说是不合理的。\"
“如果是赵王府地位低,不敢追究,还可以理解,明明是权势滔天的王府,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肯受这种窝囊气的,可赵王府却硬生生地受了。”
“除非这些毁清河郡主清白的人或家族里面,和赵王府有什么紧密的关系,为了保护谁,或者不暴露谁,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的。”
“那位赐婚给清河郡主的男子,殿下也可以重点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总之,我就是感觉赵王府的态度,哪哪都不太对劲。他们好像太想息事宁人了,有些不太正常......”
“还有就是吕王妃,在正式的场合时,也完全不露面,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有些失礼。如果她真的是病得起不了床了,那就另当别论。”
“再或者,她得了传染病,怕传染给大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的话,那一定就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霍御宸也很赞同林翩然的说法。
“还有,你还和我说,吕王妃的院子里有很多人把守,这也不太合乎常理。”
“又不是书房重地?藏着重大机密,才会需要严防死守。一个妇人的院子,何需要如此?”
霍御宸听后,又点了点头。
“孤已经派人去盯紧赵王府了。”
“以前确实没有关注过赵王府,他们也极为低调,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什么,现在倒是处处透着诡异。”
“也不知道霍顷那里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但现在他好像被看得很紧,沈玄知和沈暮白虽然见到他了,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霍茂就赶了过去,也没办法继续打听了。”
“霍茂似乎生怕霍顷会说些什么秘密似的,对他严守死守的。”
霍御宸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苦恼来。
林翩然却是轻轻一笑,“殿下,既然他们不让你们去探望霍顷,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翩翩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林翩然故作神秘地道,“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偷人。”
“偷人?什么意思?”
霍御宸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一头的雾水,不太明白林翩然的意思。
“把霍顷偷出来。不管是想帮他治疗伤势,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秘密,不是都容易很多吗?”
“有时候,思维要灵活,不要被条条框框束缚住了。这个办法不行,就换个思路,换条路走,说不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霍顷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被他们看得死死的。如果这次不是沈玄知他们出其不意,打了霍茂一个措手不及,是根本见不到霍顷的面的。”
霍御宸茅塞顿开,果然,翩翩的想法就是与常人不同。
她总是可以另僻奇径,让对手搞不清楚她的套路,猜不透她的心思,也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来对付她。
她总是那么的独特,又魅力十足。
而他何其有幸,可以与这样聪明的女子相伴。
想到这些,霍御宸就觉得自己得到了大宝贝。
就很开心。
霍御宸也不遮掩,实话实说道,“确实如此,平时想见霍顷一面都非常困难,赵王府都会以他身体不好为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