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斩蛟(2 / 2)

神魔武帝 缃竹 2088 字 2天前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凌风怒喝一声:“孙逸鸣,还晨曦命来!”魂殇刃倏然握在手中,便向孙逸鸣攻了上去。

孙逸鸣也是一阵冷笑,当即欺身而上,又是同样的招式,这次两剑相格,凌风灵力充沛无俦,竟将孙逸鸣硬生生震退数步。

孙逸鸣脸色微变,见凌风趁势逼来,雄浑剑气斜斜劈向自己胸口,急忙闪身躲避,脚下步伐诡异,整个人竟如鬼魅般横移三尺,堪堪避过这凌厉一击。

“幽冥步?他怎的也会天魔生死经里面的招式?”苏梦影面色一寒,不由望向身旁的葛千发。

葛千发脸上一时慌乱,将眼神移到别处,不敢看苏梦影的眼睛。

孙逸鸣此刻全力躲避凌风的攻势,心中震撼已极:“他已十年不曾修炼,就算他功力恢复,难道十年前便是这般实力了么?”

凌风眼中杀意翻涌,速度加快,已然跟上了孙逸鸣的身形,随即剑锋一转,再度斩向孙逸鸣后颈。

孙逸鸣惊出一身冷汗,身形再闪。

“九幽幻影!”只见他身影一分为三,虚实难辨,竟让凌风这一剑斩到了空处。

“哈哈哈,受我一掌!”孙逸鸣凌空跃起,一掌拍出,那掌力竟凝实为一只巨大黑色掌印,向一座小山压向凌风。

凌风左手掐诀,一道光盾瞬间在身前凝聚,黑色掌印轰击在光盾上,登时音波扩散,罡风骤起,令院内烟尘如怒涛般席卷八方。

“他竟连九幽摄魂掌也学会了,葛叔,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苏梦影语气中隐隐已有怒意。

葛千发低眉不语,始终注意场中两人战况。

二人灵力比拼僵持片刻,凌风未退半步,光盾上裂纹密布,却始终未破。他眼中寒芒暴涨,右手魂殇刃骤然迸发刺目青光,剑锋一划。

“嗤啦!”

黑色掌印竟被生生撕裂,凌风身形如电,穿透溃散掌力,瞬间逼至孙逸鸣身前。

“什么?”孙逸鸣骇然失色,仓促间欲再使用幽冥步躲避,却见凌风左手五指一张,低喝一声:“缚!”

地面骤然出现青色阵纹,孙逸鸣步伐顿时一滞,他低头一看,却见数根青藤已经将他两条腿缚住。

孙逸鸣惊恐万状之下,魂殇刃已至。

“还我孙女命来!”

“噗嗤!”剑刃狠狠刺入孙逸鸣胸口,鲜血滋溅,孙逸鸣凄厉惨叫,踉跄爆退。

“逸鸣!”葛千发再不迟疑,手中拐杖猛地一跺地面,一道血色波纹骤然扩散,直逼凌风脚下。

凌风冷哼一声,魂殇刃顺势一挑,将孙逸鸣挑飞数丈,同时纵身一掠,避开血色波纹的侵袭。

“老东西,当初见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原来你才是最可恨的那一个,若不是你,孙逸鸣也不会走上歧途。”凌风眼中杀意凛然,剑锋直指葛千发。

葛千发脸色阴沉,道:“凌风,你莫要欺人太甚!”

凌风怒极反笑,喝道:“欺人太甚的是你们?我定要让你们魔神门的人死绝、死透,让整个九州今后再也没有你们一丝一毫的火种。”

他话音未落,魂殇刃已破空射去。葛千发眼中精光暴涨,手中拐杖猛地一旋,一道碗口粗的血色光柱便激射而出,与魂殇刃正面相撞。两股力量在半空僵持,发出令人齿酸的“滋滋”声。

凌风钢牙一咬,右手突然一旋,魂殇刃上的青光骤然化作蜗旋状,强势穿透血色光柱,直逼葛千发面门。

葛千发面色大变,急忙侧头闪避,却见凌风左手已然掐诀。地面猛地蹿出数十条青藤,缠向葛千发双腿。

葛千发冷哼一声,双足一运劲,竟将青藤尽数震碎。

“小辈,你这点本事,也不过尔尔……”

他话还未说完,凌风如同鬼魅,已欺近身前,魂殇刃奋力一撩,直取其咽喉。

葛千发仓促举杖格挡,“铛”的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溅。

两人瞬间交手十余招,剑光杖影交织,劲气四溢。葛千发越打越惊,他只觉凌风招式愈发悍勇,每一剑劈来,都好似重若千钧,震得他虎口发麻。

葛千发面色难看之极,竭力一招震退凌风,急忙张臂后退一丈,将手中拐杖祭在空中,那拐杖瞬间通红如焰,散发滔天热浪。接着,他低声诵诀,拐杖在半空旋转几周,猛然血光爆发,化作一条森然血蛟,悍然向凌风扑去。

凌风毫无惧色,身形急退,魂殇刃在空中带出一道青芒,不断击向血蛟。但那血蛟威力惊人,剑气与之擦碰,瞬间溃散飞溅。

“哼,今日便让你尝尝老夫真正的手段!”葛千发面色狰狞,操控血蛟,以极快的速度飞到凌风头顶,张开血口,欲要将其吞噬。

凌风身形灵动,左躲右闪,但依旧被那血蛟巨尾扫中,弹飞出去,撞在房梁上,那一处房屋登时垮塌。

“凌师弟!”端木长枫和纳云儿齐齐惊呼。

很快,凌风从废墟中一跃而起,擦了擦嘴角血迹,轻笑一声道:“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这魔神门的老狗还有这等本事。”

凌风凝目望向血蛟,再次挥剑而起,碧影流光剑已然发动。

“流光逐月!”凌风低喝一声,猛冲而去,魂殇刃斜斜一挥,带起一道青色光弧,来到血蛟身边时,遽然一斩,竟将那血蛟从七寸处生生斩断!

“吼——”血蛟凄厉嘶吼,身躯断成两截坠下,在半空化作断开的两截拐杖。

“我的法宝!”葛千发痛呼道。

却见这时凌风剑势不停,又是一记碧影流光剑的杀招。

“青岚破晓!”

魂殇刃青色剑气锋芒乍现,化作漫天青羽,向其攻去,径直穿透他的肩膀、小腹和膝盖。

葛千发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砸断柱头,又从窗棂处跌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