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喊出“虚空真人”这四个字，不是因为古小小的心理接受程度高，而是她觉得，虚空真人也就这个水平，连她都比不过，可见“虚空”二字也代表不了什么。

所以，她就完全不介意了，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听到“灵膳”二字，虚空真人和几位长老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虚空真人之前去三界城买破天宝刀的时候，曾因为受不了路边酒楼里传出来的香味而忍着心痛吃了一顿灵膳。

虽然现在想起来依旧还是会心痛，虽然那顿所谓的灵膳就是一个素菜，但他却不会后悔自己那天走进了那个酒楼。

因为那道素菜，不仅比他们平时吃的饭菜要香得多，而且菜肴里面蕴含着的灵气，吃完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所以，哪怕已经无数次告诫过自己，要表现出掌门的大气和庄重，可虚空真人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好啊好啊。”

古小小想起白锦瑟的计划，便顺口提了一句道：“只不过，我们这次外出游历已经很长一段时日了，有些烹饪灵膳的香料和食材都已经不够了，可能还需要易大哥去外面买回来。毕竟，凯旋门的弟子也不少。”

白锦瑟她们走下比试台的时候，恰巧听到古小小说的这句话。

这个憨憨吧，关键时刻还真没有掉过链子。既点出了她们这次的“外出游历”，也没有道破她的名字。

她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说自己姓白了，若是古小小再称呼她“锦瑟”的话，哪怕凯旋门的弟子再孤陋寡闻，也会知道修真界公认的修真天才姓甚名谁。

古小小见到白锦瑟她们走了过来，又主动跟她说道：“白啊，那个香叶，你还是要去我们之前去的那家买才行，其他店里的卖的香叶，味道都算不上太好。还有草果，也记得要买老字号的。”

白？这是古小小给自己起的新称呼？

白锦瑟一脸无语。

古小小心里则乐开了花：看你叫我小小古！那么多年，姐终于可以报仇了！

有了这番对话，虚空真人与几位长老对此完全没有怀疑。

他看向白锦瑟和易乾坤道：“刚才，古道友跟我们提议说教大家做灵膳，晚餐可以一边吃一边交流，贫道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不知几位道友意下如何？”

白锦瑟自然是要给古小小面子的：“小小在我们五人中间是可以做主的。”

言下之意，她们四个人服从古小小的安排。

虚空真人闻言，看向古小小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敬重。

他笑道：“既然如此，就麻烦易道友和白道友外出采购一些香料和食材了。”

在他看来，易乾坤在这个队伍里的地位是要比白锦瑟更高的。

易乾坤：就这眼力见，还是不要当掌门的好，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