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敌人,是干事利落的敌人。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
“好,我明白了。”沈淮把于英勋叫了过来,叮嘱了他一番话。
朗嘉誉身上发生的事情,目前只有他们三个知道,至少暂时是不打算对第四个人说的。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说于英勋不值得信任,但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必多一个知情者。
于英勋虽然莫名其妙,但他听话。
老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于英勋听完表示明白,懂了,一切都交给我。
他穿着一身便衣,带着几个兄弟,风风火火就去了棚户区。
去找麻烦,这事儿他熟,保证办妥。
这一天,朗嘉誉依然如常,平时做什么,现在依然做什么。
于英勋去了半天回来了,表示完美完成任务。
白嘉月按照正常下班时间回了老宅,当晚,朗嘉誉就出事了。
可怜的朗嘉誉,苦肉计这就开始了。
不大不小的一件事情,但是让邢子墨有些不满意。
邢子墨的手下,做错了事的,没做好事情的,处罚也是常有的。
今天朗嘉誉就是办事不力。
白嘉月回去的时候,便听见邢子墨在训朗嘉誉。
宽敞的大厅里,邢子墨高高在上坐在主位,朗嘉誉跪在厅中,低头受训。
朗嘉誉常年习武,身材极好,虽然跪着,但是背脊挺直,两手交握背在身后。
他垂眸低头,看着地面。
白嘉月虽然心里只有沈淮,但也不得不承认,小朗哥真好看。
有一种凌虐美。
略有变态,她不敢表现出来,赶紧窜上了楼。
但是她不进房间,而是蹲在走廊里偷看,从缝隙正好能看见。
但是邢子墨说话声音不大,听的不是很清楚。
反正是在训人,训了几句之后,有人走了过去,手里捧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根黑色的鞭子。
这是邢子墨手下犯错的时候,训诫用的刑具。
白嘉月捂住眼睛,露出一条缝来。
幸亏今天早上,哥哥将事情跟她说清楚了,要不然的话,就凭她和朗嘉誉的关系,可能真的会去为他求情说好话。
现在天还冷,朗嘉誉里面穿着衬衣,西装背心,外面穿着西装。
邢子墨带出门的手下,向来一个个都是西装笔挺的,和上层社会的公子哥没有什么区别。
只见邢子墨起身,解开西服扣子,反手脱了西服放在一旁椅子上。又脱了背心,放在西服上。
再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重新跪到了原地。
大厅里的气氛很压抑,佣人和管家都站在一旁,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朗嘉誉犯错误了,邢子墨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