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还在叮嘱司高韵帮他盯着楚荷的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楚荷把自己埋进画展筹备工作里。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狠心,手起刀落。
原本长度到胸前位置的发丝,簌簌飘落。
已婚既成事实,既然开局有瑕疵,那就让他们两个人重新开始。
新开一局,她就不信,自己真就爬不出萧承给她量身定制的豪华大坑。
这些日子,楚荷过的忙碌又充实,她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作品的筛选、展厅的布置中,每天和策展团队讨论到深夜,连轴转的工作让她无暇去想那些烦心事。
可只要周遭都安静下来,她还是想他。
她已经把萧承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可他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
自从萧承那晚从孟琪家走了之后,人就消失了,是彻底没了音信。
办公室里,楚荷握着手机,盯着那个曾经烂熟于心的号码,指尖在拨号键上方悬了又悬,最终还是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自己这几天过的兵荒马乱,狗男人倒是沉得住气。
他玩消失,她还在这里心烦意乱,真是没救了。
楚荷恨铁不成钢的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气哼哼的又将桌上的手机扔进抽屉里,用钥匙拧了两圈。
距离画展还有三天,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皖城接连的暴雨将整个城市冲刷的焕然一新。
此时,北美肯尼迪机场的电子屏闪烁着航班信息。
霍郁川捏着登机牌在贵宾厅来回踱步,几乎是迫不及待飞回皖城。
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萧承的朋友圈,那张结婚证照片上,她明显是不开心的,可为什么还要和萧承领证。
楚荷的那张脸刺的得霍郁川眼眶发疼,心里苦涩,有了疑问,他就迫不及待想要当面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