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保镖趁凌风与其他保镖缠斗不备,如鬼魅般从侧面悄然袭来,手中武士刀寒光一闪,仿似毒蛇吐信般朝凌风腰间狠狠刺去。凌风敏锐地察觉到侧面袭来的致命一击,却并未躲闪,反而猛地转身,竟以手臂硬生生抵挡这夺命一刀。“当”的一声巨响,武士刀砍在凌风手臂上,却宛如砍在精钢铸就的墙壁,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那白痕似在无声地诉说这一击的徒劳无功。
“就这点本事?”凌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轻蔑与嘲讽,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他反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那保镖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宛似枯枝被折断,那保镖的手臂瞬间被拧成诡异扭曲的形状,骨骼粉碎得几近无法辨认,经脉尽断。那保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扭动,犹如一只垂死的虫豸。
其余保镖见状,心中不禁涌起深深的惧意,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然而,在中年男人如恶狼般凶狠的目光逼迫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鼓足勇气上前围攻凌风。凌风却毫无惧色,只见他施展出一套融合国内各门派“偷录”而来的凌厉拳法,拳风呼啸,仿若愤怒的猛兽在咆哮,又似汹涌的怒潮在翻涌。拳风所到之处,保镖们宛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纷纷被击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这些保镖们,不死也已身受重伤,基本落下终身残废的悲惨结局,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中年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保镖们,在凌风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心中又惊又怒,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几乎要冲破头顶。他怒目圆睁,双眼布满血丝,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却透着森冷杀意的短刀,如疯狗般朝凌风狂冲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杀给给!杀给给!杀!该死的支那人,我要杀了你!我定要你为你的狂妄付出惨痛代价!”
凌风见中年男人如疯癫般冲来,眼神瞬间一凛,犹如寒星闪烁,透着无尽的冰冷与杀意,仿佛能将一切邪恶冻结。他身形一闪,快如鬼魅,刹那间便来到中年男人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牢牢抓住中年男人持刀的手,五指如钢钳般用力一捏。中年男人只感觉手部传来一阵钻心剧痛,紧接着便是一阵麻木,仿佛所有知觉都在这一刻离他而去。他握刀的手瞬间不受控制,软绵绵地垂落,宛如随风飘荡的飘带,手中短刀也“哐当”一声,无力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人惊恐地看着凌风,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并非凡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正无情地宣判他的命运。
凌风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如冰刀般锋利,一字一顿道:“我是什么人?哼!一个你们根本惹不起的人!今天小爷就替先辈们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人道!”说罢,他猛地一甩手臂,将中年男人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中年男人如同一具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后便瘫倒在地,陷入昏迷,如同一只被拍死的苍蝇,毫无生气。
凌风迅速转身,快步走到马雨昕身边,眼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老婆,你没事吧?”
马雨昕微微摇头,眼中依旧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但更多的是对凌风深深的担忧:“老公,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