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大,足有八尺之躯。”
“然而,他却骨瘦如柴,仿佛一阵轻风便能将其吹倒。”
“更为诡异的是……他不知使了何种手段……”
“仅仅轻轻一挥……就将我们几人……从屋内震飞而出……”
“因此……我们才不敢贸然行动……”
“此外……小郡主曾说……”
乌昌岑语气沉稳地问道:
“一个孩童……能说些什么?……”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小郡主说……杀父之仇……她会铭记于心……让您……好好活着……待来日……定会寻您报仇……”
乌昌岑惊愕地望着几人,满脸难以置信,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
“五岁的稚童……遭遇如此变故,不被吓死已是万幸,怎会说出这般话来?”
那人语气坚定地说道:
“属下绝不敢欺瞒王爷!”
“小郡主,确实是这么说的!”
“他们几人,皆亲眼目睹,小郡主那愤怒至极的神情。”
“那威严……仿佛与生俱来……”
“真不愧是……王爷的亲生骨肉啊!……”
乌昌岑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喜悦,轻笑出声:
“哈哈哈……本王的女儿……果然非同凡响!……”
他的思绪忽然飘飞,眼神变得狠厉,如鹰隼般扫向那几个黑衣人。
乌昌岑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年那个稳婆……信口胡诌……说本王的女儿是妖孽……”
“本王那时……由于事发突然……心烦意乱……竟然轻信了她的胡言乱语!……”
“然而……也是因为……那个稳婆……是沈卿茹的人……”
“本王本想稳住那个女人,以免生变,才会做出……将妻儿……用草席包裹……派人扔去乱坟岗的事来……”
“此事追根究底,皆是那个女人的错!”
“此次进宫过年,定要与她好好理论一番。”
“为本王那逝去的王妃,还有流落他乡多年的女儿……”
乌昌岑话到此处,停顿下来,语气变得无奈:
“她心中怨恨本王……”
“哎!……本王行事,向来果断,从不后悔。”
“但此事……本王着实懊悔不已!……”
“还有那个郎中……早知……孩子会因这等事……心生怨念……就不该杀了那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