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院子里,几个青年聚集在一起,另有一个老者坐在椅子上。
只听得其中一人怒发冲冠,破口大骂道:“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那汪伯彦这等贪生怕死之徒,竟然如此懦弱无能,将那相州拱手相让于反贼之手!”
一旁的老者见状,赶忙开口询问道:“岳飞啊,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看待呢?”
岳飞面色凝重,沉凝片刻后答道:“依我之见,此次恐怕整个河北西路都难以保全了。只希望圣上能够早日下定决心,做出明智的抉择啊。”
原来,这位老者并非旁人,正是岳飞的师父周侗。而此刻身处院子之中的几个青年,也正是岳飞本人以及他的好友王贵、张显和汤怀等人。
周侗闻言,不禁叹息一声,说道:“唉,恐怕此事并非易事啊。如今朝廷之中奸佞当道,长此以往,局势必然会愈发危急……”话到此处,周侗似乎有所顾忌,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正在此时,只见那保正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惊惶之色,喘着粗气说道:“周先生,不好了!村子里来了几个人,说是齐军的大都督,还有好几位主将,说是要来拜见您呢!”
周侗闻言,眉头微皱,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轻抚着自己的胡须,缓声道:“哦?既如此,那就让他们来吧。我倒要见见这位齐军的大都督,究竟是何许人也。”
没过多久,史文恭一行人便走了进来。只见周侗满脸怒容,对着他们怒喝道:“你们这些忤逆之徒,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史文恭等四人见状,慌忙跪倒在地,齐声说道:“弟子拜见师傅,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侗冷哼一声,厉声道:“我周侗的徒弟,竟然一个个都成了反贼,我没被你们气死就算万幸了,哪里还敢奢望什么寿比南山!”
岳飞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对史文恭等人说道:“师兄们,你们为何要背叛朝廷呢?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有违祖宗之法啊!”
接着,他又诚恳地劝说道:“几位师兄若是能率领大军归顺朝廷,圣上必定会既往不咎,宽恕你们的罪过,如此一来,你们也能恢复清白之身啊。”
史文恭听了岳飞的话,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看着岳飞,心想:这小子怎么如此迂腐啊?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师弟,自己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武松毫不示弱地反驳岳飞:“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大宋的天下不也是靠抢夺别人得来的吗?我家大王为何就不能争夺这天下呢?”
武松和史文恭虽然与岳飞素昧平生,但从岳飞称呼他们为师兄这一点来看,他们便心知肚明,岳飞必定是他们师傅所收的弟子。
此时,潘善宇插话道:“师弟,你倒是说说看,那赵匡胤究竟算不算大周的忠臣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岳飞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禁陷入了沉思。潘善宇的问题确实刁钻,岳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史文恭见状,趁热打铁地继续问道:“我家主上徐骏自起义以来,一直善待百姓,重视清官,严惩贪官,为民做主。相比之下,当今天子又如何呢?谁更像是一位明君呢?”
岳飞沉思片刻,抬起头坚定道:“大宋虽有不足,但根基深厚,传承有序。且当今圣上乃正统血脉,百姓受大宋恩泽已久。徐骏起义虽有善举,可他起兵犯上,扰乱天下安宁,实难称明君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