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个妖怪都不能解决的事情,你让我解决。我个脑满肥肠的东西我能解决什么?走上去被人当肉盾打吗?
秦禽把钱甲打到不省人事了,但是他还有浑身的劲没有使出来,他转身看着一旁跪着的人,“一个个叽里咕噜的,说话都遮遮掩掩,我刚才就忍你们很久了!”
其他人看到这个煞星就想躲,秦禽直接像抓鸡仔一样,随手抓住一个就提溜了过来,“你们这些人玩的勾当我还不清楚,栽赃嫁祸,暗度陈仓。”
被抓住的男人开始鬼喊鬼叫,这更加强化了秦禽脑中暴力的想法。
“嚎什么,是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你不是应该趁早做好觉悟吗?你帮别人扯谎,那户人家决定什么补偿你?你真以为你死了之后,你家人就会被好好照顾了吗?”
秦禽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醒醒吧,人无横财不富,那帮人是怎么富起来的?是他妈做慈善富起来的?是坑蒙拐骗,是烧杀抢掠富起来的。”秦禽用手指用力的戳对方的脑子,“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还不是那老一套?坑蒙拐骗,烧杀抢掠,不把坏事做尽,怎么收割财富,不赶尽杀绝,怎么守护住争夺而来的财产?”
“你不过是杂草而已,他们随时都可以把你除掉,你还替他们卖命,你也是条脑子不灵光的狗。”
秦禽又给了对方一巴掌,那男人就顺势倒在了地上,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树妖坐在公案桌上略显尴尬,怎么好像这里随便跳出一个人都比自己有控场能力。
秦禽脸上带着邪性十足的笑容,指着如霜,“你们看她,好不好看?”
如霜表面装着柔弱的样子,骨子里透着冷淡。
一群人呆愣了一瞬,就连站在一旁的官兵都感觉自己都勾动了神魂。
“这是你们一辈子都玩不到的女人,但是那些大家族的男人可以随便碰。”秦禽昂首挺胸,践踏着别人的自尊,“因为妓院是他们的产业,是自己的产业,自然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如霜不喜欢这地痞的口气,她手指轻弹,飞出一根细如针的冰晶。
那冰晶直接刺入了秦禽的脸颊,扎穿了他的舌头,从另一边脸颊贯穿而出,在空中化成了无影无踪的蒸汽。
秦禽只感觉舌头一痛,但并没有多在意,他顺着情绪,继续说,“你们现在做的所有抵抗,做的所有委曲求全,做的所有护主的事情。”
“都是为了那帮骑在你们头上的人,能够玩的更爽快,你们替他们背黑锅,让他们玩个尽兴,玩个彻底,玩个淋漓尽致。”
“你们冤死在牢狱里,他们爽死在温柔乡。万一他们家道中落,就会买卖你们妻女赚钱。他们纳你们的妻子和女儿做小妾,让女人死在产房中,延续他们的血脉。”
“他们要把你的价值完全榨干,还要要求你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