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话太多了。

“下次给你换个好的瓶子，将就一下吧，”

残影没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谢湮，被我说对了是不是！你就是伪装的太好了，什么时候让别人看看你的本性。”

谢湮垂眸，没有说话。

陆凌霜可以永远都不需要知道，自己的本性。

……

翌日。

谢芙一早就来找陆凌霜，而她几乎一晚上都没有休息，也没有修炼。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让人去人间带来了不少灵果，这批啊，是最好的，明月这段时间不肯见我，留一部分等会儿带给她。”

来看陆凌霜是假的，主要是来看贺明月的。

“大公主，你认识残影吗？”

谢芙微微一怔，陆凌霜怎么连残影都知道了。

“是我弟弟告诉你的？”

陆凌霜并未将昨晚的事情告诉谢芙，只是觉得那残影浑身都是煞气，实在是有些可怕。

谢湮的身边，居然有这样的怪物？

“只是有些好奇，若是为难的话，便算了。”

谢芙长叹了一口气：“算不上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残影就是残血窟诞生的邪物罢了，你曾经是仙门弟子，应该知道残血窟吧。”

陆凌霜不仅知道，还去过。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一片荒芜，看不见半点生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