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高估了她。
洛红鲤轻哼一声,“我算是师兄的老板娘吧?我不同意扣他工资!”
“什么玩意?你不同意?他自己都同意了,你反对无效。”
“那我当这个老板娘有什么用啊,说话都不算数,我还连累人家扣工资,不当了!”
“洛红鲤你可真行,长本事了?”
洛红鲤轻轻扯了扯陈夜的衣服,小声道:“我把黑丝白丝都带来了,晚上,哼哼...”
陈夜:“几双?”
“各一双。”
“不够,得各一双,而且姿势要听我的。”
“哎呀,你好像不能跟我在一块,我要隔离七天才能出来的?咋办?”
陈夜呲牙一笑,“正好,去荷花苑住七天,我迫不及待了,那些安全员打电话核实,他们也好找,梁博士,你还不走,站这干嘛?”
梁天林:不是,你们俩小声密谋什么了?你这就原谅师妹了?
师妹从委屈,一下就变得笑嘻嘻了?
合着我是你们小两口pLAY的一环?
陈夜把洛红鲤的行李放进车后备箱后,来到了清北家属院这里。
正好,跟任民见一面。
“在车里等我,从现在起,你别接触任何人了,除了我,晓得不?”
“晓得啦,老公。”
“咋了?别以为喊我两声好听的,这事就过去了,晚上你试试,看我办不办你就完了。”
“不是,我,我就是想你了。”
洛红鲤一脸认真的看着陈夜的眼睛说。
那深情的小眼神,谁看谁不迷糊。
陈夜没忍住,捧起她的小脸就亲了上去。
隔着口罩,洛红鲤捂着嘴,“你,你傻不傻,不怕染上肺炎啊,万一我来的路上,有人染上嘞?”
“生死看淡,想干就干,老子不怕,口罩摘了,亲个嘴儿。”
“不要!”
“嗯?”
“不...要...唔...这,这学校...唔啊...”
在车上两人忘情的啃了一会,陈夜又给三弟降了降温,这才下车。
“任老师,我在你们家属院外面呢,我就不进去了,啊?你看见了?”
陈夜往上一看。
嘀咕道:“应该不能看到这么远吧,我就亲个嘴,也没干别的。”
“最多最多就是给三弟放放风,晾了下...在楼上任民应该看不到的,是的,他看不到...”
不一会。
任民这个招生办主任就从家属院出来了。
他真是全副武装。
直接穿着防护服出来的。
“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来学校,干什么了?保卫科没难为你吧?”
任民穿着防护服说话,瓮声瓮气的,不清楚,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
陈夜看了一眼车里,看来老任没看到他跟洛红鲤亲嘴儿的事。
要不就太尴尬了。
“那什么,我未婚妻进京了,我来接她,唐老的遗体,还能见见吗?毕竟她是唐老最后一个徒弟,她很尊重唐院士,见不到最后一面,我怕她会遗憾一辈子。”
任民为难的皱起眉头,“据我所知,唐老一走,遗体就被带走了,现在不知道解剖没有,我给你问问,去看,也得穿着防护服去。”
陈夜大喜过望,老婆啊老婆,你要是早问我,我不就给你办了,还问梁天林那笨蛋。
五分钟后。
任民表示还没解剖,遗体就放在附医的研究楼里,晚上可以去见见。
“就这么走了?”
“我们得回去居家隔离,您还有事?”
“上面发话了,你别往外传,五月份之前,这事肯定会有个结论,不管结论如何,全国都会逐渐开放封禁,明白了吗?还有,你的名字,已经报上去了,作为我们清北的标杆,你做好准备,华青社过段时间应该会来采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