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当众揭露
皇宫大殿前,仿若被一层通明的光纱所笼罩,数十盏巨大的鎏金宫灯错落有致地高悬于殿檐之下,灯芯熊熊燃烧,跳跃的火苗欢快地舞动着,将每一寸空间都照得亮如白昼。那光芒不仅驱散了破晓前最后的黑暗,更似要穿透人心,映照出隐藏在暗处的丑恶。微风轻柔地拂过,灯影摇曳生姿,在地面上晃出一片片变幻莫测的光影,仿若一场无声的神秘序曲,悄然拉开了这场震撼人心的真相揭露大戏的帷幕。
王柏身着一袭玄黑色铠甲,甲片之上精雕细琢的金色纹路,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繁星,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他身姿挺拔似苍松傲立霜雪,面庞冷峻如寒夜孤月,双眸深邃仿若幽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目光,便能让人心生敬畏,仿若被一道凌厉的剑气所迫。此刻,他稳步踏上殿前那由洁白玉石铺就的高台,每一步都沉稳如山,落地有声,仿佛踏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之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原本交头接耳的低语声戛然而止,整个广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台下,文武百官早已按照品阶整齐排列,他们身着朝服,色彩斑斓却难掩此刻各异的神色。有的面带惊惶,仿若受惊的小鹿,显然还未从昨夜那场惊心动魄、血雨腥风的皇宫叛乱中缓过神来,眼中残留的恐惧尚未消散;有的目光凝重,仿若在沉思着家国大事,心中暗自揣测着今日这场集会的真正目的,眉头紧锁,似有解不开的愁绪;还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嘈杂的声音如同嗡嗡的蚊蝇,在广场上空回荡,却又在王柏踏上高台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掐断。
王柏站定在高台之上,身姿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视过台下众人,那眼神仿佛带着洞察一切的魔力,能看穿每一个人内心的隐秘。片刻之后,他微微仰头,清了清嗓子,声音雄浑而响亮,仿若洪钟鸣响,穿透寂静的空气,在广场上空激荡开来:“诸位,昨夜皇宫之内突发叛乱,刀光剑影,血溅宫墙,幸得我大乾将士拼死守护,方保得皇宫与圣上安然无恙。今日,在此,我要将这起叛乱背后的主谋,那些心怀不轨的皇室宗亲与叛军的累累罪行,公之于众!”
言罢,王柏大手一挥,身后四名身着劲装的侍从立刻迈着整齐的步伐呈上一摞厚厚的卷宗。王柏接过卷宗,双手微微用力展开,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仿若每一张纸都在愤怒地诉说着罪恶。他低头看向卷宗,开始义正言辞地宣读起来:
“首先,是这谋反的书信。” 王柏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轻轻拈起一封书信,高高举起,让台下众人皆能看清。那书信的纸张微微泛黄,却掩不住上面墨字的狰狞,“此信乃是襄王写给齐王的密函,信中提及二人如何拉拢朝中官员,如何暗中集结叛军,妄图颠覆我大乾朝堂,其言辞之赤裸,用心之险恶,令人发指!” 王柏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好似内心的怒火正顺着喉咙喷薄而出,他的目光再次扫向台下,眼中的怒火仿若实质化的火焰,灼烧着每一个心怀不轨之人,让他们仿若置身于滚烫的火海之中。
台下众人听闻此言,顿时一片哗然。官员们面露惊愕之色,纷纷伸长脖子,望向那封书信,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皇室宗亲,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猛然砸中,激起千层浪,议论声、惊呼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王柏并未理会台下的骚动,继续宣读:“再者,便是这串联证据。从各地搜出的叛军花名册,上面详细记录了参与叛乱之人的姓名、籍贯、身份,以及他们所领取的武器装备。这些证据无一不表明,此次叛乱是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阴谋!” 说着,王柏又拿起一本花名册,双手握住,用力甩了甩,纸张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似在彰显其分量之重,仿若要将这罪恶的证据狠狠砸进每一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