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找人重新给房子修缮了番,材料也就瓦片花了一块钱,其余的,木材后山就有,人工加起来也只花了两块钱,包饭还干得高兴的咧。
这个时代赚点钱是很不容易的,自个队上的,但凡只包饭都有人干。
……
“诶,杨知青,你一个人住村尾怕不怕啊?要不然我陪你一块住得了,两个人也有个照应不是,两个人也安全些。”
“有啥事也可以帮忙,不然啊,你但凡出了点啥事,估计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到呢~”
杨晓晓拎起麻布袋的手一顿,望着立在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也行啊,刘知青就是仁义,恰好,我租房子修缮屋子也花了不少钱了,想必你也是愿意跟我一起平摊的吧?”
“我瞧你也不是那只想占便宜享受人家成果的人,我算算啊,我这前前后后应当是花了有四块的呢,刘知青给我两块就行。”
刘盼弟望着杨晓晓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半响说不出话来,“杨晓晓,我是好心陪你住,担心你的安全,我又不是没地方住,你还要我给钱?”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就你这样的,活该你一个人没朋友,你一个人住去吧你,你以为我乐意陪……”
“啪——”
“啪啪啪啪——”几巴掌落下。
杨晓晓利落的收回了手掌。
其它知青见此都惊呆了,满脸呆滞。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耳窝浅,听不得不中听的话,特别是这种长得丑,想的美的,最是让姑奶奶我手痒。”
刘盼弟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杨晓晓,眼泪说掉就掉。
“杨晓晓——!”
“你疯了?你竟敢打我?我要跟你拼命——”
“砰——”一脚踹飞到院子。
杨晓晓又是一个随意的收回了脚。
几名知青呆愣一瞬,忙跑出院子去瞧刘盼弟的情况去了。
杨晓晓麻布袋一甩,肩上一扛,就大步离开了,经过刘盼弟身旁时,还来了句,“你们都看见了啊,是她想先跟我动手来着,我这人力气大,一害怕就忍不住会动脚的,可跟我没关系。”
众知青:……
时过半月,杨晓晓终于住进了新瓦房了。
对此,村里的闲言闲语也是不少,这个时代,一个女孩,不对,一个弃妇,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弃妇,转头就修了房,还一个人住了进去,这事可是不少见啊。
这不,村里的众大妈端着饭碗都能就着这件事干下了大碗饭,还意犹未尽呢。
黄家。
“死婆娘,指一下动一下,不指就不知道动,那地扫了吗?碗洗了吗?一家人的衣服洗了吗?你还好意思在这打瞌睡,信不信老子给你两耳屎?”
“妈,我有点困,这大中午的,谁家不睡午觉啊,你让我休息会吧?”
谢婆子左右瞄了眼,反手抽出一根竹条,“啪啪啪——”向吴音身上抽去。
“啊——啊——”
“妈,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做,马上就做,您别打,别打我……”
黄得福恰巧起身去茅厕,看到这一幕,望着那稍显白嫩的皮肤上一条条红痕,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露出了一丝变态的笑容。
当天夜晚。
屋内就传来了竹条抽打肉身的“啪啪”声,和女人不住的哀求痛苦声,还有另一道更加激烈的“啪啪”声。
两种“啪啪”生交织在一起,可给黄家小院里的众人给刺激得。
黄得财:“婆娘……”
“闭嘴,你要是敢对我动手,看我不让我几个哥哥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