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红玲是要跟我一起回来看你的,但是她身子骨弱,我们先是是步行再转公交,花了一天才赶到市里,她晕车吐得不成人样。
看着后面还有漫漫两天两夜的火车,再加上后续的公交、渡轮,我实在不忍心。
在招待所看她翻来覆去一夜睡不踏实,我就想着送她回去再回来。”
“可她怕我来回受累耽误了时间,就劝我先走,她自个儿回去,我-----”说到此时,金建国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启齿。
身为丈夫,虽说不是本意,但是他到底是扔下身体不适的妻子独自离开,而今才知道她吐还有怀孕的因素,一时间心里更苦涩。
金建国的话一句句扎进众人心里,气氛难以言喻的沉闷。
何红玲还记着当初目送金建国的火车缓缓离开,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
回到招待所她坐立难安,打包行李起身的那一刻,浓浓的不安战胜了身体的不适,她强忍着不适,义无反顾的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
因着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身体积压的不适感,陌生的夏州耽误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才在今天赶到。
金建国的态度给了何红玲一丝心安,可想到崔大丽给自己的屈辱,她当下柔柔弱弱的当面上眼药水:“妈-哦、不对---
阿姨,我知道我的突然出现让您一时间很难接受我,但是我会努力向你证明我真的很爱很爱他,不比您的爱少。
我建国是我男人,也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相信建国会抛弃我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