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揪住金仁军的衣领,将其给扔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几人开始重视起这位老洞狗子,
纷纷把怀里的短刃掏了出来,只是没有金戈招呼,众人也没有上前,金仁军被这一扔,当即大怒,
掏出匕首,对着老人就去了,金戈却没有阻拦,而是就这么看着,众人就见着金仁军划向老人的手臂,
可还没到近前,就被老人抓住手腕,接着用力一扭,金仁军的五指顿时松开,匕首向下跌落,
却被老人在半空中一把抓入手中,手腕一翻,反手握刀,一只手推开金仁军,借着火堆的亮光,几人就瞧见这老人杂乱无章的比划着,
众人有些瞧不出是什么名堂,可金戈却能看出来,这是一套反手刀的刀法,出刀隐秘,无迹可寻,所以看着有些杂乱,
想来也是,能在这深山老林里独居这么久,没点武力值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刀法有些不寻常, 这老人的来历想必也不简单,
见着老人比划了一阵之后,将匕首扔给金仁军,随后钻入山洞,躺在火炕上睡起觉来,
众人见着这老人的模样,感觉脑子好像有些不正常,自家六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楞在雪地里,一时都没缓过神来,
还是金戈出声叫醒他,金仁军这才清醒,和众人一起回到雪窝子里休息,晚上还是有人守夜,
等着清晨醒来,几人就听见老人站在自家山洞口,嘴里发出一阵各种各样动物的鸣叫声,
声音惟妙惟肖,听的众人感叹不已,心中不自觉的对老人充满了好奇,
待到众人吃过早饭,老人把几人喊到自个的山洞内,结结巴巴的说起了自个的故事,
原来老人以前是张大帅的部下,少帅退出东北以后,自个和几个兄弟留了下来,独自和鬼子作战,
几年下来,身边人都死完了,只剩下自己一人,等着鬼子打跑,就来到这山林里独居起来,
这一过就是将近20年,每年除了出山换取必要的物资以外,很少会出山,
这次发生意外也是老人准备出山换些食盐,没想到在半道上患了失温证,
要不是山狗子闻着味,把几人带过去,将他找着,又让金戈给救了下来,这老人早就嘎了,
听着老人说完,金戈也说了下几人的状况和外面的事情,老人听着,呆坐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
众人等了一段时间之后,边上的六哥看不下去了,对着老人嚷嚷了一句,
“我说老灯你干啥呢?是不是睡着啦”
声音吵醒了呆坐的老人,就见着老人转头对着六哥笑了笑,
只是可能老人很长时间没有笑过了,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这笑容瞧着有些吓人,
老人见着几人的模样,也不以为意,眼睛看向身边的山狗子,
“这...这...这家伙是...是...是你的?”
“是的,这是我在山里碰见的,现在跟着我”
听了金戈的回话老人点了点头,有接着询问起来,
“你...你...你们进...进...进...进山要...要...要...要干啥?”
“打鹿,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就想着打只鹿,留着过年用”
“我...我...我知...知...知道一...一...一个鹿...鹿...鹿场,可...可...可以...以...带...带...带你去,他...他...他...他喝...喝酒了,不...不...不...不能...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