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比凌烟强,也就说明比戚君玉强,却无声无息的隐匿潜藏于石垭镇……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晏平乐也搞不明白第二个点,她看着白寒,将其打量一番,问道,“师兄,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寒摇摇头,“没有。”
“异常反应也没有吗?比如你现在比之前要更饿一些,或者是更困一些?”
“也没有。”
乔月瑶也跟着问道,“那师弟,你刚刚是怎么到这里的?真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没有。”
乔月瑶有些泄气,“你再好好想想呢?你连阿青迷晕你的小动作都没注意到吗?”
“三师妹。”楼声轻声呵住,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处于旋涡之中的不能说是他们,应该说只有白寒一个人。
自打他重新踏进石垭镇的那一刻,恐怕就被藏在暗处的眼睛盯上了,他所被陷害的每一步都是被操盘手精心设计过的,防不胜防,更何谈是仔细想想就能想出来的。
现在单让白寒去想,怕是只会让他徒增压力。
“我没有印象,一点印象也没有……”白寒垂着眼,他现在无比的想要逃离石垭镇,但是在找到阎王帖之前,他根本就退无可退。
比这更让他慌张的,是他现在做什么事都会产生的一种无能为力感。
在这个镇子里,他什么都做不成,反而好像还会成为被针对的对象,拖别人的后腿。
“没事,师兄,没有印象就不要再想了。”
晏平乐冲白寒笑了笑,安抚道,“师尊说了,这阎王帖又强大又狡猾,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世上潜伏两百年还不落网了,他两百多岁的糟老头子,你才多大啊,他为老不尊还专挑你落单时陷害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晏平乐真挚的笑颜,白寒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也扯了扯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轻声说道,“谢谢你们。”
他知道他的脾气不好,之前在太羲宗平等的针对嘲讽除了谢清河之外的每一个人,别说是和刚拜入宗门没多久的晏平乐了,就连楼声和乔月瑶,他和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多亲近,只能算得上是同门之情。
但绕是如此,他们也不计前嫌,一直无条件的相信他,包容他,还在他被怀疑针对的时候挺身而出,把他挡在身后,和那些村民据理力争……
这是白寒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感情。
不,或许并不是他从未体验过,是每次他们想要亲近他时,都被他无情的赶走了。
是他,是他自己一直都不愿主动接受他人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