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改变了一下句子的顺序，墨渊脊背就有些发凉。

他忽然想起嫉妒之神说过的话。

“如果有一天，你感觉自己落入一张大网之中，那么请你想起那个画面……”

“原初学者！难道暴食之神的目的是让我来到这里，而嫉妒之神的话是在提醒自己，自己一直在原初学者的掌控之中？”

“我明明已经想到在天宫学府会被监视，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天宫学府，可是，我还是被盯上了？这怎么可能？”

“原初学者和现实之间的媒介难道不是圣门广场吗？难道说……”

墨渊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缓缓抬起右手，左手抓向天宫深网的戒指，用力就想拔出来。

可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明明位置是够的，可戒指就好像和他的无名指连成一体一般，就是没法拔出来。

“……”

墨渊长叹一口气。

他早该想到的，可是外界不是说天宫深网是一个记录学分的系统吗？怎么莫名其妙和原初学者拉上关系？

该不会，外界的传言都是原初学者放出去的，就是为了骗自己？

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如果知道自己是七大阴影面之一，那就是花足够多的时间去传播一个假消息，也是非常值得的。

“可是，这也有问题，如果媒介就在天宫深网上，那原初学者一个传送过来给我两巴掌我不就没了吗？为什么还要花费那么多心思来污染艾琳？”

总结下来，墨渊提出了两个可能性：

第一，原初学者远距离传输的力量有限，没法直接把他秒了。

第二，在幕后的不是原初学者，幕后另有其人。

第一个可能性几率较小，原初学者这种远古大能应该不存在力量有限这种事。

那第二种可能就是真的了。

“夜藏会？”墨渊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之前想对艾琳动手的那帮人。

贪婪神教和夜藏会联手，想要在天宫学府解决艾琳，那一次不成第二次动手也会是夜藏会。

而且，在这次脑族的旅程中，夜藏会也经常出现，杨素晴甚至主动加入影响他的行动。

“难道说，杨素晴当时给我引导的梦境不仅听从了吉恩的安排，而且还听从了夜藏会的安排？然后后续的一切行为都是在故意引导我？为的就是让我畸变？随后又随着裁决者纹章去到艾琳身上？”

“可是知道我双觉醒身份的，好像就那么几个人吧？就算这之中可能存在漏风的情况，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夜藏会就知道了而且还安排好了所有东西，除非原本知道的人里有卧底，他才有那么多时间安排好一切。”

“夜藏会想杀艾琳？为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七阶的裁决者，如果裁决者对七阶或者八阶的人动手，可能还说得过去。还是说，裁决者的威胁比七阶和八阶的神启者威胁还大？”

不知为什么，墨渊面前浮现出当时流星坠落的场景。